慕瑤現在一個頭十個大,本來就為興慶殿十年前發生的事情正有著頭疼,現在又出現了這等子事情。
柳拂衣:“阿瑤,你也彆太擔心。”
慕瑤輕閉眉眼揉著太陽穴起身:“我想去休息一會。”
柳拂衣點了點頭:“那一會吃飯我去叫你。”
慕瑤嗯了一聲。
——
慕瑤在伏月養傷的這幾日好像一直都有一些神經緊繃,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的那種。
但她也不是因為伏月受傷而緊繃,是因為……查出來的事情。
那位太醫給伏月紮了幾次針,她這副身體現在也隻能用金貴的藥材養著身子。
她一睡就是整整一天還多。
就連睡著的時候眉頭都沒有太鬆開過的樣子,慕瑤開口說,既然是慕聲所造成的,醫藥費她一力承包了。
這幾日熬藥的時候其實一直是慕聲和淩妙妙一起在熬藥的,當然慕聲肯定不會情願做這種事情,也是慕瑤讓他去的,淩妙妙是慕聲的。
火光微閃,兩人靠著對方在蹲坐在藥爐前,慕聲雖不知那個範阿嬰為何沒有將阿姐的秘密說出來,但可以知道,要麼是她意圖用這個秘密換取什麼,要麼……
總之很有可能沒什麼好事兒。
但這樣一來,這些日子他和妙妙經常一室相處,慕聲對於熬藥這事拒絕的情緒也沒有那麼足了。
伏月看著已經比上一次那副慘白的麵容好了許多了,她坐在桌子旁,眼神盯著自己手,另一隻手輕輕一碰,就會有著一種酥酥麻麻的痛感。
這也是反噬還沒有儘數消除的原因。
“你為何替我隱瞞?”
原行之這些日子一直守著伏月,眼下一片青,伏月醒來後就強製讓他去睡了。
否則她還沒死,這位就得先猝死了。
伏月回頭看了過去,是那個慕聲。
她腦子思索了一下他在說什麼事情,這才回想起來。
伏月:“啊……你不提醒我都差點忘了。”
伏月抬手看著自己手心,淺薄的金光籠罩在她皮膚上,但她感受不到陽光的暖意,隻能感受到深處的疼痛。
她突然回頭看向慕聲,眼睛盯向了他的胳膊,慕聲不知胳膊那道幾乎見骨的傷口,之前和原行之打了一架,又添了一些傷。
他這些日子也在養傷。
伏月:“你走吧,我對你們的秘密不感興趣,也沒興趣當揭秘人。”
慕聲沒有言語,正要轉身離開。
伏月突然又出聲了。
“但是……”
慕聲身子停住了。
伏月深深歎息一聲:“我本來是想殺了你的,現在既然是你要我替你隱藏消息,那慕公子幫我做一件事,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伏月起的殺意,最後這人卻活下去了,這件事情實屬很罕見的,但她現在連自己的彎刀都抬不起來,甚至於握個勺子手都在發抖。
算了吧,那日的殺意經過這麼幾天,已經被風吹散了不少。
慕聲蹙著眉頭打量的視線落在伏月的背影上。
“什麼事情?”慕聲抱著臂膀。
伏月勾了勾唇角。
慕聲做事情還是蠻快的,很快京城中基本上有些名氣的說書人寫書人都站在了伏月客房內。
基本都是落榜的書生做這個行當謀一個差事。
所以,現在市麵上傳揚著的話本子大多出自他們手裡。
伏月坐在椅子上,隻有眸子動了動,打量了幾人一圈,慕聲還是站在門旁,看著她究竟要乾些什麼。
伏月:“我要你們幫我寫一個故事,這個故事必須流傳下去,讓眾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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