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人覺得陰森森的。
……
“還疼嗎?”
伏月鼓了一下臉頰點了點頭:“有一點……”
原行之抿著唇:“我還以為你不怕疼呢。”
下手的力氣輕了許多,清涼的藥膏順著溫熱的指腹敷在了伏月脖頸。
都幾天過去了,她脖子上的紅痕還是沒有完全消失掉。
每日早晚這小子都要來給她上藥,伏月也不好拒絕,尤其是上一次親眼見他掉眼淚後,更是不會拒絕了。
眼眶那麼紅,是個人都難以拒絕。
她躺在榻上,這些日子也很少下床走動,每日吃飯喝水都有這位賢妻良夫給她端到跟前,還要親自喂。
伏月現在一拿東西,手就開始發顫,彆說吃飯了,連喝口水都有些艱難。
原行之:“側過去點兒。”
伏月十分聽話的將頭扭到了另一麵去。
他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口:“我聽那個小竹妖說,昨天下午有一群人被你叫到客棧了。“
伏月嗯了一聲。
原行之:“你要做什麼?怎麼不找我?反而去找那個欠湊的慕聲。”
抿著唇,明顯神情有些不樂意的感覺。
伏月有些無語:“……你都幾天沒有睡覺了,這麼些小事我何苦去把你叫醒?”
原行之也沒再繼續追究了:“你找那些寫話本的人做什麼?”
伏月又將脖子扭到他這邊,原行之幾乎是趴在床上,替她在這麵下巴下方抹著藥膏。
伏月隻需微微抬起眸子,他的側臉就在她眼前,很近很近。
他的眼睛直直盯著伏月脖子上的紅痕上,十分認真的在抹藥。
伏月幾乎低一下頭再眨眼時,睫毛怕是都會掃到他的臉頰。
伏月正看的出神,眉眼深邃又帶著少年意氣,眉心一點朱砂仿佛就是點睛之筆一樣。
原行之沒有動彈,指尖還在她脖頸上藥,跪在床榻上,半個身子傾在伏月身上。
“問你話呢。”
伏月回了回神:“就是……我要讓陳良諫千古留留名啊。”
畢竟範阿嬰可是被千百萬人唾罵過的,在那些人的筆下,一個嬌柔姑娘,硬是在逝去後被寫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女子。
而陳良諫那時雖也死在了範阿嬰和範父手下,可這些事情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陳良諫。
原行之收回指尖,對上了伏月的那雙眼睛。
兩人就以著這麼一個有些詭異的動作,同時停頓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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