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娘聽聞此言,她那原本清澈的眼眸迅速泛起一絲紅暈,淚水開始在眼眶裡打轉,像是兩顆即將墜落的晶瑩珍珠。隻見她顫抖著伸出雙手,緊緊抓住方糖那略顯稚嫩的小手,聲音略帶哽咽地輕聲問道:“糖糖,你……你真的願意認我作乾娘嗎?”
方糖用力地點了點頭,神情異常莊重而堅定,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文玉娘,認真地回答道:“是的,文嬸嬸,這些日子您待我就像我娘還在世一樣。我想報答您!我相信,如果哥哥知道了這件事,他也不會阻攔我的。從此以後,糖糖就不再是孤單一人在這世上漂泊啦。”
聽完方糖的話,文玉娘一把抱住了方糖,泣不成聲,但是還是能感覺到她內心的激動和喜悅。她抱住方糖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我的女兒……我的糖糖……我的好女兒……”
方糖也隻能輕輕地回抱住她,不敢太用力,不厭其煩地回應著她。
站在一旁的李翠雲聽到這番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和喜悅之情。她一邊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激動的淚花,一邊滿臉笑容地插話說道:“真是太好了!玉娘啊,等你身子完全康複之後呢,咱們一定要舉辦一場正式的認親儀式。然後再去官府把方糖小丫頭的戶籍遷到你的名下,如此一來,你們可就真正成為親密無間、永不分離的一家人嘍!”
“哥哥?糖糖你哥哥他不是……?”阮柒禾眉頭微皺,心中暗自思忖著該如何開口才不會讓方糖傷心難過。畢竟,據她所知,方糖的哥哥已經與她母親一同離世了。
然而,此時的方糖卻滿臉洋溢著幸福與喜悅,她興高采烈地對方柒禾說道:“柒禾哥哥我還沒告訴你呢,我找到哥哥啦!從今往後,他也能夠時常陪伴在糖糖身邊了!”說話間,方糖的眼神裡閃爍著光芒,那是一種失而複得後的欣喜若狂。
聽到這話,阮柒禾不禁感到一陣詫異,整個人如墜雲霧之中,完全摸不著頭腦。她一臉茫然地凝視著眼前興奮異常的方糖,腦海中飛速思考著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這時,一旁的萬叢筠微笑著解釋道:“我們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方睿的靈體。說來也是幸運,如今他已成為伏樂清的靈奴。如此一來,即便隻是以靈體的形態存在於世間,他也可以長久地陪伴著糖糖了。哦對了,伏樂清伏公子這會兒出門去了尚未歸來,但待到用飯之時,想必他便會現身。屆時,再介紹給你認識。”
阮柒禾輕點頷首,表示明白。不過伏樂清到底是誰?靈奴又是什麼?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方才在歸途中,馬師父和鬆崖師父也未曾將所有經過講述完整。她有點期待吃飯的時候了。
趁著路家大廚準備的時候,萬叢筠也和阮柒禾講起了他們是怎麼幫方糖和於姨娘他們翻案的。隻要等鄭大人那邊將鐵礦的發現和證據一一整理好,於姨娘他們就能放出來了。
過了沒多久,路郝便匆匆趕來招呼大家前往前院用飯。眾人聽聞後紛紛起身,一同朝著前院走去。待他們抵達前院時,驚訝地發現除了早已擺放好的桌椅碗筷外,竟還有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正端坐在那裡,其身旁還陪著三位儀態端莊的女眷。老者見他們來了就起身要朝他們走來。
路郝邁著大步快速走上前去,伸手穩穩扶住那位老者,並親切地喊道:“外祖母!您回來怎麼也不派人通知孫兒,我好帶人去接您和舅母們!”
聽到呼喊聲,那老者臉上立刻浮現出慈祥的笑容,她輕輕應了一聲:“欸!我的乖孫兒喲!”接著轉頭看向眾人,和聲說道:“諸位莫怪,這兩日老身因家中一些瑣事,不得不帶著家中的女眷們外出處理一番。直到今日方才歸來,卻不想家中已經迎來了貴客。若是此間有所招待不周之處,還望各位多多海涵呐。”
眾人聞此趕忙齊齊向那老者行禮,異口同聲地回應道:“不敢當,不敢當!是我等冒昧前來叨擾了老太君,實在慚愧!”
這時,路郝站在一旁,開始為雙方相互引見起來。他先是引著戚老太君走到鬆崖他們麵前,介紹道:“外祖母,這位便是雲鬆觀觀主——鬆崖道長;而這邊這位則是鬆崖道長的好友馬大師。”
戚老太君一聽,麵露驚喜之色,忙不迭地上前朝著鬆崖道長與馬大師施了一禮,她身後的三位女眷也跟著行禮。戚老太君語氣略顯激動地說道:“鬆崖道長啊!真是您啊!想當年一彆至今,已然過去了快二十個春秋寒暑。如今再見到您,真覺得您風采依舊,與往昔相比竟是毫無半分變化呢!老身剛才見著都不敢認,還以為是彆人!”
“老太君,彆來無恙。貧道是修道之人,隻是比普通人老得慢一點而已。”鬆崖道長也還了一禮說道,“我這老友今日也是叨擾您了。”
“不打擾,您和馬大師來我們路府,我是高興都來不及呢!您二位彆跟我客氣就行!”戚老太君自知能和鬆崖道長成為朋友的人自是不會是什麼無名之輩,所以對馬大師的態度也是一樣的恭敬。而馬大師自然也不會拿喬,順著也問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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