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崖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輕聲說道:“你這孩子,這可是喜事!你難道不記得我曾經跟你講過嗎?我之所以不收你做徒弟而隻是對你加以指點,正是由於咱倆之間缺乏那份師徒之緣呐。如今你能夠得到老馬的青睞和賞識,我可是打心底裡感到高興啊!”
此時,站在一旁的馬大師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急得如同貓爪撓心一般,眼巴巴地望著眼前正在敘舊的兩人。直到他們的師徒之情傾訴完畢,馬大師這才趕忙插話問道:“嘿,小柒禾,聽說你在另一邊的時候已經拜我為師啦?”
阮柒禾用力地點點頭,應聲道:“嗯嗯!沒錯,馬師父。我在那邊一直跟隨您學習,讓我受益匪淺,獲益良多!不過要說我最最想學會的,還是您那神奇無比的虛空結陣之術!您瞧,就那麼‘唰唰’兩下子,眨眼間就能輕輕鬆鬆地布置出一個精妙絕倫的陣法來,簡直太厲害了,而且實用性超強啊!”說話間,阮柒禾興奮地揮舞著雙手,手舞足蹈地比劃出各種動作,那模樣活脫脫像一隻歡快的小鳥,把馬大師逗得前仰後合、哈哈大笑起來。
馬大師滿臉笑容地伸手輕輕拍了拍阮柒禾的肩膀,親切地說道:“哈哈,行嘞!我一定教你!咱們也彆光杵在這兒閒聊啦,走著走著,在路上你再仔仔細細地給我們講講那邊究竟是怎樣一番情形!”
鬆崖也隨聲附和道:“沒錯,走!咱們一起去路府,這會兒你娘親他們應該都在路府裡麵,趕緊去給他們一個驚喜。”說完,三人便有說有笑地一同踏上了前往路府的路途。
李翠雲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藥湯,坐在床邊輕輕地吹著,然後一勺一勺地喂給躺在床上的文玉娘。就在這時,一陣嘈雜的喧鬨聲從院子外傳了進來,打破了屋內原本寧靜的氛圍。
李翠雲皺起眉頭,將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輕聲對文玉娘說道:“玉娘,我出去看看外麵怎麼這麼吵。”說完,便站起身來朝著房門走去。
當她輕輕推開門時,眼前的景象讓她不由得愣住了。隻見院門口圍攏著七八個人,他們正七嘴八舌地議論著什麼。而在人群之中,一個清脆悅耳、滿含喜悅的聲音格外引人注目——“柒禾哥哥回來了!”這是方糖的聲音。
聽到這句話,李翠雲的心像是被重錘狠狠地敲擊了一下,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生怕是自己出現了幻聽。真的……是說的柒禾嗎?她找了許久都找不到,以為她要跟自己兒子一樣要永遠離開自己的柒禾麼?
刹那間,一股無法言喻的情感湧上心頭,李翠雲隻覺得眼眶發酸,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她抬起手,胡亂地抹了一把臉頰,觸手所及卻是一片冰涼。原來,不知不覺中,她早已淚流滿麵。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不清。但在那重重人影之間,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緩緩朝她走來。那個人的身形,走路的姿勢也與記憶中的柒禾如出一轍。然而,此刻的她心中充滿了忐忑和不確定,竟不敢輕易上前相認。
“娘——”阮柒禾一路小跑來到李翠雲跟前,隻見她雙膝一彎,“撲通”一聲直直地跪在地上,緊接著便把頭重重地磕向地麵,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
李翠雲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趕忙伸出雙手去攙扶阮柒禾,嘴裡焦急地喊道:“孩子,快起來!彆這樣跪著傷了膝蓋。”然而,阮柒禾卻執意不肯起身,堅持要給母親行此大禮。
李翠雲拗不過阮柒禾,隻好由著她磕完這個頭後才用力將其扶起,並順勢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她。這一刻,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母女二人相擁而泣,那哭聲飽含著無儘的思念與牽掛。
過了好一會兒,李翠雲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但仍止不住淚水從眼眶中湧出,哽咽著說道:“柒禾啊!我的柒禾啊!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些日子以來,娘日日夜夜都在盼望著能再次見到你啊!如今你真的回到娘身邊了……”說到這裡,她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稍作停頓之後,李翠雲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忙不迭地鬆開懷抱,拉起阮柒禾的手開始上下仔細打量起來。她從頭到腳、從前到後,一處不落地查看,生怕遺漏任何一個地方。當看到女兒安然無恙、全須全尾地站在自己麵前時,李翠雲那顆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回了肚子裡,整個人也因此安心了許多。
“嫂子啊,柒禾能夠平安歸來可真是件天大的喜事兒呀!再加上方糖的案子如今也得以妥善解決,今天簡直就是雙喜臨門呐!嘿嘿,我這就趕緊去吩咐後廚準備好好地擺上一桌,咱們可得熱熱鬨鬨地慶祝一番才行呢!”路郝站在一旁,臉上洋溢著抑製不住的喜悅之情,心中暗自思忖道:“哎呀呀,今天可不止是兩件喜事,如果算上方其鏡那座鐵礦被找到這件大事兒,那豈不是足足有三件大喜事啦?哈哈,這可真是鴻運當頭、好事連連啊!”想到此處,他腳下生風一般快步朝著後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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