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搖頭：“沒有，媽媽不會養的，因為我們沒錢，養貓狗都是要花錢的。”
是啊，她們母女活得那麼淒慘了，怎麼可能會養那些東西。
她的心底升騰起希望，又問道：“你周邊鄰居誰家養貓狗的嗎？”
妞妞想了想道：“怪蜀黍家裡養了很多貓狗。”
喬月詫異地問：“怪蜀黍是誰？”
妞妞默了默道：“就是我家隔壁的一個叔叔，他總是滿身的傷，都是貓貓狗狗咬的，媽媽不讓我靠近。”
“那個叔叔好幾次要給我吃奇奇怪怪的東西，媽媽都不讓。”
喬月：“……”
奇奇怪怪的東西，是她想的那種嗎？
她拿出來紙筆，遞給妞妞：“那東西什麼樣子的，形狀，你把形狀畫出來給阿姨看就行。”
妞妞哦了一聲，拿著筆在紙張上劃出了一個不規則的圈。
“這是啥？”好像和她猜的不一樣。
妞妞道：“是貓和狗的心肝。”
“不過都是生的，好難吃，就那個怪蜀黍很喜歡吃。”
“媽媽似乎也很怕他！”
喬月轉頭看向了。
卻一臉懵逼，隱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想明白。
喬月深吸了一口氣，安撫了妞妞幾句，轉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
一邊開車一邊問：“你問妞妞的是什麼意思啊？”
喬月默了默道：“我原本以為虐待貓狗的是那個小木匠，我以為我撿回來的小狗也是方佳妮養的。”
“我在問方佳妮的時候還在想，她是不是被人威脅，不敢說出真正強奸了她的人，所以隻能讓喬二背鍋。”
“那麼，她這麼做必然是很懼怕強奸了她的那個人。”
“一直到方才，我終於知道錯在哪裡了！”
這一下似乎明白了。
“你是說，原本你懷疑是孫友勝或者是小木匠是強奸犯，他們都被抓了方佳妮也控訴了，就說明她不是害怕而做偽證的。”
“妞妞說狗不是她家養的，她媽媽又那麼痛恨狗狗，就說明小木匠和虐待小狗的不是同一個人。”
“方佳妮一直怕一個人，那個人強奸了她，那個人讓她恐慌地作偽證誣陷喬二。”
“而那個人，不是上麵說到的任何一個人，而是她的鄰居！”
喬月點頭：“對，她對那隻小狗是憤恨的，否則不會當著我們的麵要踹死她。”
“她會恨，因為那條狗是強奸她的那個人。”
震驚了。
他為了證實這個猜測，車子開得飛快。
到了方佳妮家的時候，喬月攔住了他，低聲道：
“等下下去你彆說話，讓我說！”
頷首。
“錄音機帶了嗎？”喬月又問。
再次點頭，喬月悄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默了默，答應了。
見她們又來了，方佳妮有些不耐煩了。
“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還要怎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