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看見他穿著一件那年穿的半袖上衣,灰色橫格的。
有一天,他看到她哭了,忍不住去敲門,她走到門前,沒開門。
他聽見她走了回去,廚房那裡有個鏡子,鏡子下邊有香皂。他聽見了香皂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她再沒走動腳步,也沒開門,好像她在那默默地站著,他覺得一陣胃疼,就離開了。
第七年,疫情到了。
第九年,她引用了某個視頻的自白“我喝酒麻醉自己,想著你”,他要請她來吃飯,她卻問“你是誰?”
他心裡一陣發涼,說了半天都不知道我是誰,我不是白費心了嗎?
第十年,疫情結束了。
她看見他領著新舞伴在公園吃東西。
她沒人給帶吃的。
她眼睛看著前方,眨也不眨。
她可能會想起他給她買過冰棍,送到了廣場。
可能會想到他們在一起一幕一幕。
還會想起他那年還帶了一個年輕人去了廣場,也不知道他和那個年輕人有沒有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他也在想她這些年都在做了什麼?
她去了哪裡?他在她的視頻裡都看到了。
就是沒有和彆人的合影。
他還去了一次騎馬場。還騎了馬,那匹馬沒有跑,隻是慢慢往前走,一個男的還喊了一句什麼話。不記得了。
她去了上海,在視頻裡說了地址。
他想去上海看她,可是新舞伴每天都會和他說話,離不開。
還對他很好。
一個對他好,對他說餘生要一起生活。
另一個說過“永遠不理你”。
他總不能放棄一個說離不開你的人,去找一個說“不理你”的人吧!
她說“不理你”難道是反話嗎?
她到底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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