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雨,今天是個大晴天,而且太陽烤得人身上發燙。
天上飄著大朵的白雲。樹蔭下的人拿著扇子使勁扇著風,偶爾吹來一陣涼風,頓時覺得十分涼快,放下了手裡的扇子。
退休的校長說:“現在乾啥都不好乾,不像頭幾年了。”
老薑頭對小陳的舞伴說:“你倆咋不一起來呢?”
他回答說:“分兩路來的。”
老薑頭問:“你倆沒在一起呀?”
他說:“在一起,分兩路!”
小陳和舞伴挨著坐在一起,邊上一個衣著利落的老頭,看起來好似有些舞藝。
小陳招呼舞伴來了一曲中三,舞伴興致很好,因為他發現旁邊在北京待了五年的莫中燕在看他倆。
前天莫女士說五年前就看見過他倆跳舞,所以他要好好跳出最好的狀態來。
莫女士言語間說他們不如彆人那些總去舞廳的跳的好。他很不服氣。要給莫女士看看。
一曲結束,他正在坐著休息。王承恩過來了,說:“大個兒現在跳的好多了,進步很多了。”
他回答說:“以前沒好好跳,都是老頭老太太米跳那麼好給誰看去?”
“都是一幫傻子你能跳那麼好嗎?得分誰在看!有好人看就要好好跳。”
王承恩的父輩據他自己說是給縣裡做過貢獻的人,可以說他是個紅二代了。
他聽了瞪著眼珠子看著小陳說:“說她好還牛起來了哈!”
小陳的舞伴說:“跳好了彆人問看不出來,也就你能看出來吧!”
王承恩聽了之後,覺得高抬了自己,樂得眉開眼笑的走了。
旁邊的陌生老頭一直在聽他們說話。
小陳的舞伴對小陳說:“舞蹈班的老師問不能整天給家長跳舞看哪!那天邱誌民來看,你不得好好跳嗎?”
這個老頭好像認識邱誌民,聽了之後起身走了。
本來他好像要在這裡大顯身手或者小試牛刀,聽了一會後,他走了。
小陳繼續教新人學舞,舞伴發現頭幾天找茬打架的熱鬨來了。
頓時心裡一頓狂跳,拿起手機給派出所的人打電話。
打了一會,沒人接。
氣消了一點。
他坐了一會,想不把事情鬨大。
又覺得心裡不平衡,忍不住又拿起了手機。
他聽著手機待機的嘟嘟聲,看著公園裡的每個人,都各自跳舞的跳舞,打撲克的打撲克,沒人注意他,也沒人注意飯那個耍酒瘋的人來了。欣雨也沒有來。
電話還是沒人接。
過了一會,那個人要走了。
再不打電話他就不見了,再出現說不上什麼時候了。
他再次撥了電話,電話通了,他看到那個人要離開公園,就拿著電話,說:“站那!站那!站那!說你哪!”
那個人站住了,他沒理他,自顧和派出所的人說:“我是前幾天報案的人,這個人來了,現在就在公園哪!你過來吧!”
“我現在在外地。”
“行!那我跟彆人說。”
那個小個被放曲的老張頭推走了,回來說:“拉倒吧,他是想來倒個過混合混合就忘了!”
小陳的舞伴說:“到啥過了?一個屁也沒放,就要拉倒!走留著他乾啥呀?留著他鬨事呀?”
他喝了好幾口水,漸漸消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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