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學舞的人,人都散了之後說自己昨天晚上很生氣,因為有個女的說他顛步很難看。
他生氣在手機上找到了顛步,並且練會了。小陳和舞伴都教他,說他學得快。
這時,來了一個一米八五的大高個,昨天晚上教了他半天。
走了過來,說顛步好學,蹬步會了顛步就會了。
大高個在包頭當過武警,轉業後開大車,說話很實在。
他對教跳舞就要人家三百塊錢的人很反感。
對舞姿欠佳的人也是頗有微詞。
他說有個叫才子的人,跳舞時胯往前送,很不雅觀。很多人都在嘲笑他。
小陳的舞伴說沒看到過這個人,大高個說:“你不認識,有時也來公園裡跳舞。”
小陳的舞伴接著聽大高個講,突然他想起了才子是誰,是以前看到過的一個人。
於是,他說:“我知道才子是誰了!挺黑的,大眼睛。以前有個霍娟,說多虧才子呀,自己高燒四十度,是才子來給他做的飯……”
那是幾年前的事了,大高個那時還沒有來跳舞。
大高個聽了,心想還有這樣的事?
自己還是知道的不全啊!
大高個又講自己中三會了大步,把某人累得不敢和他跳了。
說完,他說自己也不是老師,也不會教啥。
小陳的舞伴說“會的也夠多的了。”
新學的人連連稱是。
大高個告辭了。
小陳和舞伴,還有這個六十三歲的新學員一起往家走。
走到一輛舊車跟前,新學員停下了,從車裡拿出了一袋菜,有柿子和黃瓜。
帶著農家菜園子裡的氣息。
小陳和舞伴去坐大客了,新學員倒車時碰到了電動車,小陳回頭看,舞伴說彆看。
咱們也不拿錢賠,看到了不好,就當沒看見。
小陳和舞伴等車,拿出了一個大大的水蜜桃,分著吃了,又拿出了一瓶水,洗了洗手和水果刀。
旁邊等車的人看得眼紅心熱。
車來了,小車坐車而去。
舞伴回家,老葉正坐在小區裡打發時光。
說已經下來一個小時了。
他和老葉坐了一會。
上樓吃了三個餃子,老葉按門鈴對講問他下不下來了?
他又下了樓,賣了易拉罐二十三個,三塊。
車帶還是沒有粘成功,他推著車子走著去了小陳家。
到了之後,大口吃著排骨土豆,還有柿子撒白糖。
客廳裡立著三腳架,上麵夾著手機。
看著好舒適!
兩個人躺在沙發上,天氣又悶熱了,他把衣服全脫了,感到很涼爽。
小陳還是穿著紗上衣和一個薄紗三角褲,她說不熱。
說了一會話,小陳睡著了。
到了十點半,舞伴回了家。
樓下兩個年輕人光著膀子坐在門口邊喝酒邊談生意。
他撿了一些能賣錢的紙箱,在小區門口遇到了一個女的,也是撿紙殼的,她問:“你不要皮箱子嗎?那邊有一個我沒拿,你要不要?”
他問:“是拉杆箱吧?我看看能不能拆開。在哪?”
他又往小區外麵走,看到了一個粉色拉杆箱,拿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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