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齊回頭,卻發現原來司馬子長已經醒來。
此時正微笑的看向他們。
見眾人望來,司馬子長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道:“令明,你這詞講的是男女哀思,又提及南楚,那我便以昔日《霸王彆姬》的楚歌曲調,來為你伴奏,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聽到這話,初唐四傑齊齊眼前一亮。
駱賓王忍不住的開口道:“竟能聽聞昔日《霸王彆姬》原曲,此曲可是已經失傳了啊。”
盧照鄰笑著撫須道:“哈哈哈,今日,我等可有福了!還是先生親奏,令明,一會兒你可要好好唱啊。”
楊炯忙不迭的點頭:“若如此,真是再好不過!有勞先生!”
他話音剛落,王勃卻茫然四顧的道:“卻不知先生要使何樂器,我們幾人身上可沒有帶樂器啊。”
楊炯聞言,當場頹然,苦惱的道:“那該怎麼辦啊?”
“這有何難?”司馬子長咧嘴一笑,接著便轉頭看向林凡道:“林生,有勞了?”
“子長要何物?琴?瑟?還是琵琶?”林凡笑問道。
“琴便可。”司馬遷點頭,隨後挽了挽衣袖。
下一秒,一架古琴就被林凡放在了司馬子長麵前的石桌上。
鋥鋥!
司馬子長笑著試了試音色,隨後便徑直在那彈奏了起來。
舒緩而又淒婉的琴音,隨著他十指的舞動,在偌大的青羊宮內傳開。
而楊炯也挑準時機,在那跟著唱了起來:
“賤妾留南楚,征夫向北燕。”
……
楊炯唱起歌來倒是不同於他的性格,少了幾分散漫,多了幾分認真和專注,同時他的音色,也和當代天王周侖還有幾分相近。
所以這一曲唱出,在場的人全都沉醉到了那股離彆的傷感當中。
而且隨著楊炯越來越投入,這種感受也變得越來越明顯。
曲哀,詞淒。
真的是引人悵然。
就連一旁本來還麵帶笑容的林凡,也再一次回想起了霸王的種種。
而屏幕前的觀眾也在這時紛紛發出感慨:
“牛氣!詩詞歌賦還真湊齊了啊!”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刻意安排,四人最後的臨場創作,居然會剛剛好湊出詩詞歌賦來!”
“而且他們的創作,還一首比一首優秀!真是太有心了。”
“字也寫得好,各有千秋的,初唐四傑,牛氣!”
“這楊炯,如果光聽聲音不看屏幕,我還以為是周侖的演唱會現場呢?”
“可不是嗎,這首歌唱得,已經有青花瓷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