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這李格非這麼得瑟呢?”
“你說呢,李清照那可是千古第一才女,在李格非的眼中,可是寶貝疙瘩啊,現在就要被豬給拱了,換成你,你是什麼心情。”
“敢打老夫寶貝疙瘩的主意,如果是豬中豪傑那也就算了,如果是普通的豬,那當然是打斷那條豬的腿,吃豬蹄啊!”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李清照除了激動之外,還有些好奇和興奮呢,我靠,這也太不矜持了吧。”
“矜持?矜持和李清照就沒搭過邊好吧,這家夥簡直就是女中土匪!”
“我靠,這麼漂亮,這大家閨秀,居然是女中土匪?怎麼說,老兄詳細說來?”
“如果林凡要展現李清照的平生軌跡的話,你們看著就好了。”
房間內,媒婆笑著說道:“令千金多才多藝又是金枝玉葉,我自然是知道的,給您介紹的公子,定然不會辱沒了李千金。”
“是當朝吏部侍郎趙挺之的三公子,名叫趙明誠。”
“趙挺之?”李格非的臉色瞬間變黑,房間內的氣氛壓抑了起來:“你且回吧,這門親事我不同意”
“啊?”媒婆也是一愣。
屏幕前的觀眾也是一愣:
“這反轉來得也太快了吧!”
“不對呀,李格非為什麼聽到趙挺之的名字之後,臉色就不太對了,這就要趕人了?”
“對呀,這也太奇怪了。”
【史學小書童】:“宋神宗在位時,為了促進經濟發展,啟用王安石為首的新黨變法。但是,這場改革受到以蘇軾為首的舊黨極力反對,最後以失敗告終,但是朝廷內部,新黨與舊黨之爭就從未停止過。”
“李清照的父親李格非是蘇軾門生,被稱為蘇門後四學士,是蘇軾的鐵杆粉絲,堅決擁護者。”
“而趙明誠的父親趙挺之,當時的吏部侍郎,官居三品,是新黨王安石的擁護者。”
“他們一個新黨一個舊黨,算是仇家,其實壓根不可能成為親家的……”
“哦哦,原來是這樣呀,那李清照和趙明誠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呢。”
媒婆被無情的趕走,悻悻然的回去趙家複命。
剛剛踏入趙家的門檻,一名豐神俊朗的年輕人,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目光灼灼,滿懷期待的詢問道:
“王婆,怎麼樣,李家可答應了這門親事。”
邊上,一名中年男子見狀,忍不住的說道:“你這孩子,急什麼,讓月老進屋喝口水再說也不遲。”
趙明誠父子將媒婆迎入房內。
媒婆喝了一杯茶潤了潤嗓子,接著便懊惱的說道:“趙大人,這事恐怕有些難度,我去李家剛把事情一說,那李大人就直接下了逐客令,並說兩個孩子的婚事不可能!”
說罷,她抬頭看向趙明誠道:“唉,趙公子,我看你就彆惦記李家那姑娘了,放棄吧。”
“什麼?放棄,這絕對不可能!這輩子,我趙明誠非李清照不娶。”
趙明誠聲音立馬高了八度,態度十分堅決的道:“自從我上次在元宵燈會上見過她一麵之後,我現在睡覺一閉眼滿腦子都是她!怎麼可能放棄!”
趙挺之聞言苦笑道:“不放棄能怎麼辦?”
“咱家是新黨,李家是舊黨。”
“兩黨之爭,仇怨深厚,且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兒啊,要不為父再為你另選良配吧。”
趙明誠雙拳緊捏,急的眼睛通紅:“爹,兩黨之爭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僅僅是些舊怨隔閡罷了,我和她門當戶對,又正是男當娶女當嫁的年紀,為何不可能成親!我趙明誠決不放棄!”
趙挺之滿是皺紋的臉上全是苦澀:“全天下女子如此之多,何必貪戀這一個李清照,她有什麼好的,將你迷的五迷三道的……”
趙明誠義正言辭道:“爹,李清照的詩你讀過嗎?”
“能寫出《如夢令》這種詩詞的女孩,豈是那些隻會玩樂的鶯鶯燕燕比得了的?我早先在太學中的時候,就讀過李清照的詩,太學中的其他人,更是對其文名頗加欣賞。”
“反正這輩子我要是娶不上李清照,我也不娶其他女子!”
說完,趙明誠便一臉堅定的提筆寫道:言與司合,安上已脫,芝芙拔草。
“這……”趙挺之喉頭滾動,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看了看這三句話,無奈的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拉下這張老臉,親自去李家說媒吧。”
趙明誠頓時大喜,急忙拜謝:“謝謝爹。”
趙挺之上下瞥了趙明誠一眼道:
“去收拾收拾,把你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掛件收一收,咱是去說媒,弄乾淨點,彆給我趙家丟了臉!”
“來人,去備一份禮!”
“厚禮!”
趙明誠臉上難得露出一抹羞赧,趕忙把腰上的掛件摘了個一乾二淨。
隨後,父子倆便一起朝著李家去了。
“不對呀,他們不是黨爭嗎?李格非都不同意,趙挺之為什麼答應的這麼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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