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玲從杉下幸平那裡聽說高木洋子被人在商業街從身後襲擊,距離高木洋子遇襲已經過去了3天時間,她已經出院了。之前耿玲還將她列為案件嫌疑人,但是經過此事,她覺得高木洋子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而襲擊高木洋子的人,或許才是真正的凶手。
不過,讓她頗為感到意外的是,高木洋子在遇襲之後,居然沒有報警。據杉下幸平所說,曾經勸她報警,但洋子並不同意,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原則,認為頭部雖然被人襲擊,但是沒有什麼後遺症,沒有大礙,堅持不報警。
“可是她遭遇襲擊了,還是打擊的頭部,而且是深夜。我看到她的時候,都是午夜2點了。她居然死活不肯報警呢!”幸平在講述的時候這樣衝著耿玲抱怨著。他無法理解高木洋子的想法。
但是,據他所說,高木洋子也算是因禍得福,她的男友大石健悟搬到她的住所,跟她一起住了,生怕她再出現什麼意外。
與此同時,東京銀座的夜,霓虹閃爍,燈火輝煌。這裡是時尚與繁華的代名詞,是東京的心臟。然而,在這片光鮮亮麗的背後,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在暗流湧動。
在一家不起眼的酒吧內,兩名男子坐在角落的卡座裡,他們的麵前擺著半空的酒杯,煙霧在他們頭頂繚繞。酒吧裡的音樂聲震耳欲聾,但這個角落卻異常安靜,仿佛與世隔絕。
“怎樣,你乾掉那個女人了嗎?”其中一名男子問道,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冷酷。
另外一名男子搖了搖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沒有呢,隻不過想給她一個教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鬆,仿佛在談論的隻是一場遊戲。
“她發現了什麼嗎?”第一個男子繼續追問,他的手指在酒杯邊緣輕輕敲打,顯示出他的不安。
“不,應該沒有,要是發現就遭了。”第二個男子回答,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但很快又被輕蔑所取代。
“對了,你們找到那位麵具師傅了嗎?”第一個男子轉移了話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
“沒有呢!他的地址是假的,隻是從那裡委托老板寄送的麵具。”第二個男子歎了口氣,他的眉頭緊鎖,顯然對這個問題感到頭疼。
“哎呀,那就糟糕了!”第一個男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他似乎在享受這種緊張的氣氛。
“害怕什麼呢!反正曾經的老大大石已經被老板指示乾掉了!現在我們算是沒有人管呢!”第二個男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嘲,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怎麼,大石,不是那個石井吧!”第一個男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他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當然不是,你也知道的,那個我們的老大。石井也死了吧!”第二個男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仿佛在談論的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看來老板很重用你們兩人呢!”第一個男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嫉妒,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滿。
“哪裡,我們隻求完成任務,然後儘快逃離!”第二個男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對未來的渴望。
“對了,那個幸子也死了吧!你認識的那個幸子!”第一個男子突然問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她呀,可惜了,大概率也是大老板乾掉的。被那個石井拖累的!”第二個男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惋惜,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哀傷。
“對了,你到東京的時間比較久,見過大老板嗎?”第二個男子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詢問道。
“沒有呢!他呀,應該是地地道道的大阪人吧!這隻是我的猜測哦,畢竟咱也沒確切地問過嘛。我平日裡呀,就靠著這部手機奉命行事呢!”第一個男子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晃著手中那部閃著亮光的手機,仿佛那手機就是他與外界聯係的唯一紐帶。
“不止是咱們那位大老板,我在這組織裡也就是個邊緣人物呢。彆說大老板啦,就連你們所說的‘老大’,我都未曾有幸見過一麵呐。哎,我說大石,你說說我們這裡到底有多少個叫‘大石’的啊?感覺這個名字好像還挺常見的呢。”第一個男子滿臉疑惑地看向身旁的同伴。
“嘿嘿,我哪知道我們老大真名叫啥呀,我也一直蒙在鼓裡呢!”第二個男人無奈地搖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感慨,“我還以為你知道老板是誰呢,原來咱倆半斤八兩啊。而且啊,老板的手機號,那可是虛擬的呢!好幾次我都以為是遇到詐騙犯了,可後來一琢磨,嘿,咱這不就是乾著詐騙這行的嘛,說不定那號碼本身就是假的呢。”
“哈哈哈……”兩名男子對視一眼,隨即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那笑聲如同歡快的音符般在酒吧裡回蕩,仿佛要把整個空間都填滿似的。
“喲嗬,這家酒吧是你開的吧?”第二個男人突然指著周圍的環境問道,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這樣肆無忌憚地在這裡暢聊,應該沒關係吧?要是被上麵的人發現了,可有的受咯。”
“雖然不是,但是笑是沒有問題。畢竟沒有人會像我們這樣在這裡談正經事!”第一個男子舉杯,喝了一口酒。
兩人的對話在酒吧的喧囂中繼續,他們的話題在生死、權力和背叛之間遊走。他們的聲音越來越低,最終消失在了音樂聲中。但他們的眼神中,卻始終閃爍著一種不安的光芒。
夜幕下的東京,一個身影從酒吧中走出,他的步伐穩健,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絲警惕。他來到酒吧後門不遠處的巷子裡,鑽入了一輛貨車中。貨車上,一位男子正在駕駛座上等著他的到來。
“怎樣?大老板沒有發現吧!”駕駛座上的男人問道。
“他應該沒有功夫管我們的事情。不過,那人說了,他也不認識大老板。看來,我們都是棋子呢!”剛上車的男人回答道。
“彆這麼說。我們會找到逃脫的方法的,不管怎樣,乾掉老大,我們還是得到報酬的。早知道這樣,應該在殺死老大之前,問他大老板的情況的!”駕駛座上的男子掐滅了手中的煙頭,隨手丟出了窗外。然後,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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