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陸景之說宋晚寧胳膊上也曾受過傷,這難道是巧合?還是說當年的事情有蹊蹺?
喬魚兒看著謝臨淵沉思的表情,心瞬間沉入穀底。
她深知謝臨淵對她好全憑救他的情分,若被他知道她是冒名頂替的,那她自毀容顏的苦肉計便毫無作用了!
“哎呦!”喬魚兒皺著眉頭叫了一聲。
陸景之疑惑:“我又沒動,你叫什麼?”
謝臨淵被她吸引了注意,停下了思考,問道:“怎麼了?”
“王爺,我疼。”喬魚兒嬌滴滴地抱怨著。
示弱和裝可憐是她常用的套路,對謝臨淵很有效。
“疼就忍著,你自己劃的。”陸景之卻不吃她這套,處理完之後丟出一張藥方,“這是止疼藥。”
謝臨淵接過藥方,看都沒看直接丟給身後的侍女,示意其出去配藥。
“為照看方便,還請陸太醫暫時住在府上。”他轉頭看向宋晚寧,“喬魚兒暫且也在主院住下,王妃意下如何。”
說的是問句,語氣卻不容置疑。
宋晚寧知道,他做出的決定,誰拒絕都沒有用,便也懶得搭理,算是默認。
於是謝臨淵便扶著喬魚兒往西邊暖閣裡去了。
見他倆走了,陸景之問道:“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你受傷的事?”
他隱隱猜到那件事可能與謝臨淵有關。
“都是陳年往事,有什麼好說的。”宋晚寧不願多說什麼。
一來,是臉上疼,渾身乏力實在不想說話;二來,一個當事人都不在意的真相,何必告訴其他人。
陸景之隻好作罷,岔開話題:“你有孕在身,該好好養著才是,怎麼又受傷了?”
“說來話長。”她歎了口氣問道,“用藥不會影響孩子吧?”
陸景之把了脈才稍稍放心:“暫時沒什麼大礙,我用藥會斟酌的,你放心。”
進來了一個小丫鬟,對著兩人行了禮,道:“陸大人的廂房已安排妥當,還請大人跟奴婢來。”
陸景之收起藥箱,隨那丫鬟出了門。
屋內隻剩宋晚寧一人,她才將梨蕊喊了進來。
“小姐,疼嗎?”梨蕊一看她的臉,立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臉上是疼的,但宋晚寧知道她膽子小,不想讓她擔心,隻能強撐著說不疼,哄了好久才讓她漸漸止住了眼淚。
“藥煎好了,小姐還喝原來的藥嗎?”梨蕊問道。
她不知道那藥是安胎用的,隻當是溫和補血的東西,不知道該不該端來。
宋晚寧點點頭:“嗯。”
見梨蕊出去端藥,她進了內室,坐在妝台前。
直到看見鏡中那個幾乎包了半邊白布的臉,宋晚寧才開始有些後怕。
小口小口喝完安胎藥之後,心緒還是無法平複,甚至沒注意到謝臨淵走進來。
“止疼藥熬好了,你喝嗎?”他將藥碗放在妝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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