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慶祝著重逢,開懷暢飲,唐婉婷由於高興過頭,得瑟過頭,第一個趴在了桌上,很快吳翼也趴下了,沐淩天和唐靖雖然有些恍惚,但正在興頭之時,千言萬語儘在酒中。
“三弟,乾…”
兩人又喝了許多,終於迷迷糊糊的睡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四人的酒也醒了。
大廳裡,四人喝著醒酒茶,唐靖盯著沐淩天問道:“三弟,你來江津村是做什麼?莫非就是為了陰靈教和你的事?”
“不是,我來江津村是為了一些江家人的線索。”沐淩天搖搖頭,眉宇間有些愁容。
“江家人?”唐靖有些不解的看著沐淩天,他和吳翼來江津村已經有些時日,對江津村也算是有些了解,這裡根本就沒有沐淩天要找的人。
“沒錯,遊龍鐧法江家。”沐淩天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這一刻,那年少英俊的麵容,瞬間被張冰冷的麵孔淹沒,那漆黑的眸子,充滿了濃濃的殺氣。
“遊龍鐧法江家?三弟你是不是弄錯了?這裡都是姓李還有姓朱的,並沒有什麼江家人,遊龍鐧法更是沒有聽說過呀…”吳翼也如唐靖一般,有些糊塗的說了一句。突然,吳翼的腦海中靈光一閃,打斷了自己的話,繼續說道:“等等,江家村?十年前的江家村?莫非三弟要找的是十年前的江家村?”
沐淩天點頭道,他永遠忘不了那一天,永遠忘不了從小念到大的幾個字,眼神中的恨,化作冰冷的話語:“沒錯,十年前的江家村,十年前的武林高手,遊龍鐧法江家人。”
吳翼看著沐淩天那憎恨的神情,探問道:“三弟到底想要找些什麼,和十年前有關?”
沐淩天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選擇沉默。
唐靖也回想起了小時候的沐淩天,問道:“三弟若有什麼苦處,可以告訴我們,我們一定幫你。”
雖然沐淩天相信唐靖和吳翼,可是自己的事絕對不能讓唐靖和吳翼知道,否則可能會給他們帶來殺身之禍。
沐淩天堅定的眼神,隻是說道:“這…大哥二哥,不是我不告訴你們,隻是若是你們知道,可能會給你們帶來殺身之禍,還請大哥二哥見諒,若是日後時機成熟,我自會告訴大哥二哥。”
唐靖一聽,濃眉大眼的模樣,嚴肅認真的說道:“我們三兄弟的命早已經栓在了一起,生死何懼?”
雖然唐靖如此說,可是沐淩天怎麼舍得唐靖和吳翼被牽連其中,猶豫了一番,堅定的眼神,簡單的說道:“實不相瞞,此乃我的血海深仇,我想自己手刃仇人,還請大哥二哥見諒。”
沐淩天既然已經如此說了,唐靖和吳翼也不想逼迫沐淩天。
唐靖歎一口氣,對沐淩天說道:“你的仇人就是我們的仇人,你的血海深仇就是我們的血海深仇,不管對方是誰,不管生死如何,大哥永遠站在你這邊。你可以不告訴我們,但是不管你需要什麼,告訴大哥。”
吳翼也側頭看著身旁的沐淩天,淡淡一笑:“我們三兄弟可是發過誓的。”
“還有我,還有我。”唐婉婷也湊熱鬨的咧嘴笑道,那小模樣,可愛又仗義。
十年前的江家村到底發生了什麼,帶著這個問題,四人開始在村裡詢問起來,可是大家都很避諱這事,似乎都不願意提起,似乎很多人都知情卻不願意說。
四人查不到一點有用的,一時間束手無策。
……
在一座彆院之中,花香鳥語,美不勝收,一個丫鬟,低頭對正在彈琴的神秘女子說道:“主人,她醒了。”
神秘女子輕輕的壓住琴弦,美眸帶著那一份清冷,看了丫鬟一眼,緩緩站起身來,一身紅衣,撩人似火,大步離開。
一個女子,身穿淡綠色絲綢衣裙,細長的葉眉劃過眼角,美眸之中略顯虛弱,嘴唇也有些淡白,麵色不佳,不過那清秀可人的臉蛋,倒是一個難得的美人胚子,這個女子正是蘇羽蓉。
看著眼前陌生的壞境,陌生的人,蘇羽蓉在無力的掙紮著,不讓大夫替她檢查:“你們是誰?這是哪?”
神秘女子進了屋子,看了看虛弱的蘇羽蓉,大步向著這邊走來,蘇羽蓉看見神秘女子,停下了掙紮,將目光移到女子身上,丫鬟和大夫紛紛彎腰鞠躬行禮。
神秘女子在大夫旁邊停下了腳步,嚴厲的神色問道:“她怎麼樣?”
“並無大礙,隻是虛弱了一些,過些日子就會痊愈,不過…”大夫低頭回應了一句,似乎有些驚恐的神色。
神秘女子輕輕皺眉,悅耳的聲音,責備的問道:“不過什麼?”
大夫低著頭,戰戰兢兢的說道:“不過她血液中的毒素,恐怕無法清除…”
“廢物…”神秘女子重重的嗬斥一聲,眼角的餘光掃視了大夫一眼。
大夫嚇得跪在地上,連忙低頭喊道:“屬下該死,屬下該死。不過主上不用擔心,此毒對身體並無大礙,隻是具體會出現什麼症狀,屬下就不清楚了。”
“哼,如此便好,下去吧。”神秘女子輕哼一聲,說了一句,隨即來到蘇羽蓉身邊,溫柔的眼神,輕聲細語安撫著有些焦躁的蘇羽蓉:“你好好休息,若有什麼需要儘可告訴我。她們都是你的丫鬟,有什麼事,你可以吩咐她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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