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物的作用下,那吻又狂野又讓人著迷。
沈輕的唇瓣甜蜜又十分柔軟,讓戰澈無比貪戀。
大手掐在她的細腰上,她的腰身很細,不經意的扭動,對他來說都是致命誘惑。
他黑漆漆眼眸裡都是抑製不住的狂風暴雨,一個翻身便將沈輕壓在蒲團上。
沈輕輕輕推著他,“王爺……不可,這裡是佛堂。”
她喘著氣,那氣息香香的,甜甜的,一雙眼睛裡都是水霧,“太妃今晚給你安排了妾,你若是在我這裡,那她怎麼辦?”
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在提彆的女人……
“你就那麼想讓我去伺候彆的女人?”戰澈臉色黑了幾分,突然,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像是故意懲罰一樣。
口腔裡頃刻間泛起一陣血腥味。
沈輕吃疼,卻也不喊,隻是委屈地閉上眼睛,一滴眼淚掛在腮邊。
她聲音哽咽,“你是王爺,將來定然會三妻四妾,這種事情我又怎麼能阻攔?更何況,這是太妃的安排,她本來就不喜歡我,我若是撒潑去阻止,她隻會更加不喜歡我,王爺,你說讓我怎麼辦?”
她在他懷裡瑟瑟發抖。
那一刻,戰澈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炙熱,大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狠狠道。
“沈輕,你給本王聽好了,本王並不想要彆的女人,而且,本王也絕不會受任何人的擺布。”
粗糲的指腹從她唇瓣上輕輕滑過,“還有,你是本王的王妃,沒有人能把你從王府趕走,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給我你的真心。”
他喉結滾動,聲音嘶啞,“你的真心,會給本王嗎?”
沈輕愣了一下,心臟跳的特彆快。
這就是古代霸總的威力嗎?
她承認,她喜歡這樣的直白跟狂野。
小手忍不住顫抖著攀上了戰澈的脖頸,她美眸睜大,抗拒不了這樣狂野的男性力量。
聲音又柔又好聽,“王爺會要嗎?”
戰澈,“你不給,又怎知我不會要?”
沈輕突然抬眸,迎上了他的唇瓣,“那我給了,還請王爺莫要辜負。”
那一刻,戰澈再也無法控製,像是失控的野狼一樣,狠狠啃食她柔軟的唇瓣。
沈輕趁著還有一絲絲清明,顫抖著說,“王爺,這裡是佛堂,不可……”
天雷勾動地火,戰澈打橫一把將她抱起,“門外值夜的人都已被我換了,我帶你回去!”
他的腳步很快,黑夜裡,兩腳不曾有一絲絲的停頓。
守在佛堂門口的荷香跟冬春都看呆了。
荷香羞恥地用手捂著雙眼,從指縫間看他們急匆匆離去,才顫聲問一旁的冬春,“那是王爺抱著我家小姐,對嗎?我沒看錯吧?”
冬春咽了口唾沫,乾咳一聲,“是。”
他家王爺這是有多急不可耐啊?
他簡直沒眼看。
將沈輕抱回房中,戰澈徹底失去了控製,他像是關了好久放出來的困獸,急著要把沈輕拆骨入腹……
此時,劉嬤嬤派出去的人,也在戰澈的臥房門口聽著。
聽到一些奇怪動靜後,立刻滿意地去跟劉嬤嬤彙報情況。
劉嬤嬤得知事情成了,高興地趕緊去給吳太妃說。
她激動地湊到吳太妃的耳朵邊上,“太妃,成了,聽守在門口的丫鬟說,她聽到了搖床的聲音。”
吳太妃一聽,頓時笑了起來。
“成了,這事情成了就好,看來這太醫院的藥,還真是靈啊!我本來還有些擔心呢!你也知道,澈兒他也是個倔驢,我就怕他會把春兒給趕出來,謝天謝地,他竟然沒有趕出來!”
劉嬤嬤立刻得意道,“那春兒也算是十分難得的美人,姿色上佳,身材又好,王爺總歸是男人,而且……他才身體好了,對女人又是食髓知味,正是新鮮的時候,給他送女人,他肯定能吃得下。”
“你說的也對。”吳太妃身子往後靠了靠,換了一個十分輕鬆自在的姿勢,歎息了一聲說,“要不是他被沈輕那小狐狸精迷惑住,我也不可能用這種齷齪手段。”
“那春兒不過是個卑賤女子,讓她伺候澈兒,也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
“等明兒,你去領她選幾匹綢緞,先給她做幾件像樣的衣裳,總歸她是跟澈兒同床共枕過了,而且留著對咱們還有用處,先好吃好喝伺候著。”
“是!”劉嬤嬤彆提多高興了,春兒可是她選上來的人,若是春兒以後得了戰澈的寵愛,她也能跟著沾光。
吳太妃心情大好,今晚她總算能睡個踏實覺了,自從沈輕嫁過來,她就沒睡好過。
她挑著眉毛道,“沈輕抄寫完經書,恐怕也得到半夜了,哼……明早我倒是很想去她屋裡看看熱鬨,看她知道今晚澈兒跟彆的女人睡了,她會是怎樣的表情?”
吳太妃想一下,都覺得高興痛快。
擺一擺手道,“行了,去端安神湯來,今晚我要早些睡,養足精神,明日一早才能有精神看大戲。”
這一晚,戰澈折騰了沈輕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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