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一個團體找我,死乞白賴地讓我加入他們,我拒絕了,但給了他們一些幫助。後來,他們讓我退出。我笑笑:“為什麼讓我退出呢?當時可是你們求著我進來的呢。”其實,對於這樣的人,我根本不會在意,也不會給對方好臉色。對方既然恩將仇報,我又何必在意他們?隻是,我沒有必要按照他們的節奏行事。
經過一段時間之後,我在群裡高調宣告:我離開了。
我不會按照他們的意願來行事,但我也會選擇我的選擇,對於那種完全不值得自己多停留的人和事,我不會給他們太多好臉色,讓他們知道他們自己有多麼惡劣,冷笑著遠離,就足夠了。
我已經漸漸遠離了很多很多人,在看清楚他們的本來麵目之後,我的遠離速度甚至是超光速的。一個人,或者一個群體,如果對待那些對他們真正有恩的人態度惡劣,這種類型的人和群體大約是不必要多花時間和精力去顧全的。
有人說,小孩子才問你為什麼不理我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成年人都是默契地相互疏遠。事實上,成年人的相互疏遠,要麼是沒有利益,要麼是付出得不到相應的回報。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吧,總之,我選擇的疏遠,與人品有關。
有一些人,我也許長時間沒有去回應,但在心裡一定是對他們很牽掛很認可的,有一些人,我是主動地選擇遠離。因為我很清楚,對方隻是在算計,算計著從自己的身上獲得,他們身上有一個共同的特征,那就是用完之後毫不愧疚地離開,並且認為對彆人的利用都是彆人活該。
我聽說山東曾經出現過一個讓人覺得遺憾的事情,一個女博士自己努力掙紮著,取得了博士學位,出國留學並嫁給了一個美國人。就因為她自己在發展的時候感覺艱難,拒絕了她父親要求她給自己的弟弟買房子的要求,被她父親活活砍死在家中。這件事讓我更加真切地體認了舜當年的各種各樣的逃跑和遠離。我漸漸明白了,人,當真不必要天真地以為父母就會愛自己的孩子,即使父母,也會因為認知上的不足而對自己的子女有著各種各樣的錯誤行為。舜,如果不是清醒地意識到他的危險首先來自他的家庭,他或許連長大都成為一種不可能。
同樣發生在山東,孔子曾經訓斥曾參,因為曾皙曾經差點將曾參活活打死。孔子在這件事上,不僅教訓了曾皙,更對曾參進行了非常嚴厲的訓斥,不允許曾參愚孝。
看,即使是孔子最著名的弟子,也有可能犯非常嚴重的錯誤。即使是父子,也可能因為所犯的嚴重錯誤而出現不可挽回的錯誤和問題。因此,我們在成長的過程中,當然要有意識地認識到,這個世界不會根據我們所期待的那麼運轉。我們能做到的事情是,不斷根據我們自己的意誌去選擇靠近誰、遠離誰,在這個世界上獲得屬於自己的生存和發展空間。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要看清楚的是,利益捆綁關係最密切的人,越容易守護自己,除非那人得到了更大的利益。所有的親情,都隻有在利益一致的時候,才會體現出溫情脈脈的一麵。一旦利益不一致的時候仍舊能溫情脈脈,要麼這個人超越了絕大多數的人,已經提前進入到了反人性的層麵,要麼這個人隻是在逢場作戲,用以謀求更大的利益。認識到這些之後,我們往往能比較快速地識彆,並對各種情況進行準確判定。
我想過我媽最後階段的人生,她大約也是在失望透頂的情況下,發現她自己以前所有的付出,終究還是有了一些回報,因此漸漸知足了吧?我不知道這種知足是否是她在人生極度失望之後找到了些許平衡的表現,但我知道,我媽幸虧能夠知足,否則,她的人生會拿著彆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形成太多不必要的傷痛。
我現在已經冷笑著遠離了很多人,很多讓我看來並不值得過多去在意的人。我的遠離發生在我還比較年輕的時候,不是發生在我媽當時已經病入膏肓之後,從這一點來說,我是不是已經比我媽進步了一些呢?我至少提前開始認識人性中的一些惡,並開始積極主動地遠離惡,這種甄選的結果,能夠讓自己最大限度和真正善良的人們在一起,何樂而不為呢?
很多人說,你給彆人好處就像吃糖,吃完就沒了,你給彆人的惡就像傷疤,留下了就是永久的傷。我想,這句話值得深思。
喜歡最高學府請大家收藏:最高學府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