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和曾知薇見麵了,最近倒是常常能與梅許弘師妹聊天。隨著和梅許弘師妹聊天的次數增加,我發現,現在的學校與曾經的學校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存在,儘管它們都叫“學校”。這種邏輯關係,梅許弘用她的認識,給了我比較多的啟發。
在我們小的時候,“幼兒園”在我們的生活中還沒有概念,我們叫它“學前班”,隻有半年,類似於我們現在做的“幼小銜接”。唱唱歌,跳跳舞,學會了1234,懂得了aoe,克服了上學的恐懼,初步領悟了群體生活。這種教育,和現在的三年乃至更長時間的幼兒園教育是不同的。
在我們小的時候,“小學”是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階段,家長幾乎成了甩手掌櫃。現在的“小學”,不知道是什麼影響著大家的選擇,家長在學校教育之外,有一絲能力都恨不得給孩子各種培養。有的有規劃,有的到處抓瞎。
在我們小的時候,“中學”是我們人生的第一次分水嶺,在初中,一部分人分流進入工作崗位,一部分人進入高中和中專,試圖獲得相對比較好的工作機會。中專畢業的,多數進入工作崗位,高中畢業的,也有多數進入工作崗位。考上好的中專,便已成功“躍農門”。考上好的大學,更是被認為是“乾部”。
在我們小的時候,“大學”幾乎都是精英。我們的同學,半數以上能夠成功留在北京生存和發展,即使不選擇留在北京,也能進入比較好的工作崗位中。那時候的大學,看起來比現在的大學能耐,能夠讓很多人擁有不錯的工作。
……
但事實上真的如此嗎?
我比較不喜歡那種死板僵化的比較和分析,更願意動態地看待所有的問題。當我動態地看待一些事情的時候,我往往將我們的那一段過往時光與改革開放相聯係,我往往將我們的那一段過往時光與中國加入wto相聯係,於是漸漸能看出來一些特殊的變化。我看到了人漸漸變得浮躁的情況,我看到了很多事物的性質在悄然發生改變。
也許因為最近一段時間經常和梅許弘在一起,我在和其他朋友聊天的時候,也往往能想起梅許弘的各種變化,之前意氣風發的她很努力,也取得了一些成績。但當她取得更大成績的時候,卻麵臨著社會的大變局,也因此出現了很多不甘心。
“我很想告訴梅許弘詹天佑的故事。”我在內心暗暗這麼說著,但我沒有直接跟梅許弘講詹天佑的故事,因為梅許弘所麵臨的具體情況,和詹天佑所麵臨的具體情況不完全相同。對梅許弘來說,曲線救國確實是需要的,但她所麵臨的曲線救國與詹天佑所麵臨的曲線救國不完全一致,梅許弘如果選擇曲線救國,她的道路將會比詹天佑當年艱難無數倍,更需要足夠的耐心去爭取贏得機遇。
終究,詹天佑時候的學校和我們曾經的學校和現在的學校,都不相同。每個人都必須認清真實的學校模樣,努力汲取營養,活好現在,應對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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