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裴家客廳。
家庭醫生在為薑晚漓,以及裴小少爺處理臉上的傷口。
至於裴仁業,他被ck咬了手腕後,已經第一時間去醫院打狂犬疫苗。
裴謹怡大概是躲回房間去了,一直沒出來。
客廳裡,柳芝蘭陪在兒子身邊。
雖說他臉上的傷不算嚴重,但足夠讓她這個當母親的心疼了。
她瞪了好幾次薑晚漓,恨不得把她馬上毀容!
裴老爺子坐在主位,神情嚴肅,一直沒有開口。
二房一家三口都在。
裴靳容勾著若有似無的唇弧,今晚真是看了一出大戲。
他看薑晚漓的目光滿是興味,誰能想到,就她一個人,竟敢單挑裴家大房幾人!
家庭醫生現在處理薑晚漓臉上的劃痕,她手臂上的傷也要重新包紮。
薑晚漓這時候才感覺痛,尤其是手臂的傷口扯開後。
裴靳修一言不發的看著她,ck守在她腳邊。
薑晚漓有些緊張的問醫生:“我這傷不會留疤痕吧?”
醫生微笑道:“我這有去疤痕的藥膏,等傷好了,你堅持塗抹,傷痕會慢慢淡化,對你的容貌影響不大。”
薑晚漓聞言暗鬆一口氣。
柳芝蘭瞧她的目光越加幽冷,她也怕被毀容?
她拿著叉子對著靳祺的臉時,怎麼沒想到他隻是個孩子?
柳芝蘭看了眼老爺子,事情鬨到這一步,他還能容忍薑晚漓?
從來沒有人,可以在裴家如此放肆!
他縱容薑晚漓,不就是縱容裴靳修!
“爸,您不說句話嗎?”柳芝蘭終究忍不住開口。
裴老爺子看她一眼,蒼目幽沉。
他的目光最後定在裴靳修身上:“你不該帶這條狗回來。”
裴靳修轉頭和他對視,不疾不徐道:“您不該把薑晚漓帶到裴家。”
老爺子頓時語塞,竟被他將了一軍!
如果不是他老人家非要留薑晚漓下來,今晚不會發生這種事。
老爺子沉著老臉:“這麼說,還都是我的錯?”
裴靳修反問:“不然呢?”
還沒到三句話,爺孫倆就那樣瞪著對方。
薑晚漓看了看他們爺孫倆,此時有一絲後怕,如果不是裴靳修回來,她肯定要吃一頓皮鞭。
老爺子重重哼一聲:“等下就把你的人帶走。”
裴靳修淡聲道:“很晚了,我們今晚不走。”
薑晚漓聞言立即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