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那個……一會您讓司機送我回去吧。”
這個裴家,她哪裡還敢多待一秒?
裴靳修諱莫如深的眸轉向她:“你惹了那麼大禍,想這樣一走了之?”
薑晚漓心弦一緊,他打算要她怎麼樣?
賠錢的話,她絕對賠不起的!
“裴總,大家都看到了,是裴小少爺先對我動手,我打裴小姐那一巴掌是出於自衛,至於裴夫人,我隻是推開她,不然她也要扇我巴掌。”
“我所做都是正當防衛和反擊,總不能無緣無故被他們輪番欺負吧?”薑晚漓道。
裴靳修覺得好笑,還沒叫她負責,她反而先叫屈。
“咬傷裴董的是ck,這和我沒有關係。”薑晚漓必須把話說清楚。
柳芝蘭實在聽不下去了:“爸,您聽到她的狡辯了吧?您得為我們做主!”
裴老爺子老臉看不出什麼情緒,他倏然起身道:“如今家主是靳修,動手的也是他的人,你找他要說法,我老了,管不了這些芝麻爛穀的事。”
他說完就拄著龍頭杖回屋去。
柳芝蘭難以置信的喊一聲:“爸!”
老頭子讓她找裴靳修要說法,不就等於這事不了了之。
如今裴仁業不在家,還有誰敢對裴靳修說一句重話?
裴靳容此時出聲:“薑設計師沒說錯,我們當時都看到,就是靳祺和謹怡對她動手,她才反擊。”
二房夫婦倆立即瞪著他,這時候湊什麼熱鬨?
裴靳容無視柳芝蘭幾乎能噴火的目光,繼續說:“她也是因為伯母您要打她,才出手推了您。”
薑晚漓看向裴靳容,當然不會認為,他為她說話安的是好心。
裴靳容這會也看向她,對她彎唇笑著。
裴靳修瞥一眼他們兩個,臉上沒什麼波瀾,眸光倒是暗了幾分。
他看向柳芝蘭道:“你聽到了,是你們一家先找她的麻煩,這事就到此為止。”
他說他們一家,看來連裴仁業這個父親都不認了。
她這個後媽,他更不會給什麼麵子。
柳芝蘭心裡自然是恨得不行,也惱恨自己做不了什麼。
沒了裴仁業撐腰,她在裴家根本說不上什麼話!
她垂眼,掩去眼底的惱怒。
她看著兒子臉上的傷,暗暗咬緊牙關,她一定會讓薑晚漓付出代價!
還有,這裴家遲早是她說了算!
裴靳修說了今晚不走,薑晚漓自然走不了。
夜已經深了,鬨了一晚上,裴家終於恢複安靜。
裴靳修的房間裡。
薑晚漓站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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