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紅狼道:“寨子既然建好了,腳跟穩住了,咱們當然就要爭取把生活過得更好了,接下來第二步就是在老百姓生活的那個區域裡,建起鐵匠坊、木工坊、磨坊……反正就是像個普通的碼頭小鎮一樣,該有的東西全部建起來,該搞的東西全部搞起來。”
戰僧一聽這話,心裡暗想:你們這是要把古渡碼頭變成一個手工業小鎮?這麼大的野心嗎?這更不像鹽梟做的事了,你要說你是個官府的地方官,感覺還更像一點。
邢紅狼:“你回去就通知老百姓們,讓他們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來建設吧,各種房屋、工匠坊、商輔,都可以儘情的建,所有工人的工錢,還是按三斤麵粉一天來算。”
“這也不能讓他們亂建啊。”戰僧哭笑不得地道:“兩個居民如果建的房子連在一塊兒了,也是要為搶地皮而打架的。”
邢紅狼仔細一想,這還真是的,城鎮的建設是需要規劃的,不能丟村民自己發揮,否則最後肯定搞得房子連房子,中間連個擠過去的縫都沒有……
糟糕了!
規劃建設這事兒,自己不會、皂鶯肯定也不會、高初五更不用說了,老南風估計也夠嗆吧?這一次來山西的,全是武將啊,沒有一個文員。
邢紅狼有點小尷尬:“戰僧大師,一旦開始搞這些,我就有點管不過來了啊,看來,得搬個讀書人來幫忙了。你可認識會規劃管理城鎮建設的讀書人?以前做過師爺的就最好了。”
戰僧哭笑不得:“哪有讀書人願意給鹽梟乾活的?”
“這倒也是。”邢紅狼道:“罷了,這事我會去找人解決,你先不用管了,告訴老百姓們稍安勿躁,很快就會有活乾,沒活這幾天我也會給他們管飯。對了,讓那些老百姓中的商人,都來見我。”
古渡碼頭本來就是一個工商業者聚集的地方,這裡有許多小商人,其中賣私鹽的居多,賣彆的各種亂七八遭的都有。
邢紅狼將手裡雕刻好的令牌遞給了戰僧:“把這個令牌給商人們,他們拿著這個,來主營議事就不用再通報了。”
戰僧接過牌子,看了看,不著痕跡地問道:“這牌子是邢大當家的令成信按過牌子,看了看
個看痕尬地凹道:這牌於走邢人三家的令牌吧?
邢紅狼:“是啊,怎麼了?”
戰僧:“既然是您的令牌,上麵應該是刻著狼字,為何刻的是初五?
邢紅狼:“”
幾秒之後,她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要不要把這和尚殺了滅口呢?但突然又想到,我和初五已經成親了呢,還害個屁的羞啊?於是又淡定了下來:“我這女人很傳統的,出嫁從夫,所以我丈夫才是這支隊伍真正的大當家,刻他的名字有什麼問題?
戰僧心中暗笑:你就強撐吧,哈哈哈。
他雙手合什:“阿米偷佛!那貧僧就先回去了。”
戰僧走遠之後,邢紅狼對著守門的士兵招了招,將他們叫了過來,然後又從衣兜裡拿出另一塊一模一樣的令牌,對他們低聲道:“你們看,我雕刻的令牌在背麵這個位置,故意磕了一個小口子,對著這小口子裡看,還能看到裡麵歪了兩道刀印……隻要是我雕的令牌,都有這樣的口子和刀印。
守門的士兵一臉懵:“邢夫人,您這樣弄是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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