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鳶明白過來,原來她們以為自己是厲铖野叫來陪酒的。
齊琰剛剛叫了嫂子,證明他知道自己和厲铖野的關係。白色西裝男也是他的朋友,那肯定也知道。
可他們都沒有解釋的意思。
厲铖野更沒有。
明擺著要看她出醜被羞辱。
心裡理清楚這些事情,穆鳶深吸口氣,主動坐到厲铖野身邊,拿乾淨杯子給自己倒了杯酒,朝著他旁邊的女生敬了下:“巧,都來陪厲總。”
四周鴉雀無聲。
厲铖野眸光微眯。
齊琰和另外一位男士麵麵相覷,兩人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
那女生一愣,看了厲铖野一眼。心想畢竟是他叫來的人,她也不能亂給臉色,拿上酒杯跟穆鳶碰了下:“姐妹,幸會。”
“幸會。”
穆鳶喝了一口,又要敬厲铖野:“厲總,敬您一個。”
厲铖野黑眸冷睨著她,實在沒想到穆鳶不卑不亢的性子,到了這樣的場合,還是那麼冷靜。
他嘴角輕嗤一聲,坐直身子,將煙掐滅,似笑非笑看著穆鳶:“這麼熟練,看來以前沒少來啊。”語氣冷冽,暗藏諷意。
穆鳶沒想到他會這麼想。
不過她也沒生氣,溫婉輕笑:“還行吧,不怎麼多。”其實她沒來過這種場合,也就剛上大學的時候,跟室友他們去過兩次這種會所。一次跨年,一次饒夢涵生日。不過格調沒他們這麼奢華,隻是一般的包廂。
“那行,既然是來陪酒。我一你三,陪酒費我給你這個數。”他掌心平攤,五個手指。
穆鳶眼梢微挑,試探開口:“五百萬?”
“咳咳咳——”一旁的齊琰被她一本正經說出五百萬的樣子震驚道,正喝酒呢,全嗆喉嚨裡,噴得滿地都是。
邊上女伴連忙拿紙巾給他擦拭:“齊少,您還好吧。”
齊琰簡直無語住了,又覺得有點好笑,神他麼的五百萬。
厲铖野看著麵前的穆鳶,嘴角抽搐僵硬住,臉似乎從中間裂開。
見過沒臉沒皮的。
沒見過這麼沒臉沒皮的。
穆鳶這個女人,看上去溫婉乖順,骨子裡還真是下作。白天得罪他兩次,一次在醫院,一次在地鐵站,讓她一個月之內不要出現在自己眼前,她卻故意往他麵前湊。
臉上總裝出一副小白花的模樣。
實則心機深沉,想方設法往他麵前湊,故意吸引他的視線,想乾什麼?
想著自己能對她動情。
就能做一輩子的厲家兒媳?
他這兩天公司破事多,家裡老太太也整天嘮叨厲銘遠的事情,心情本來就煩。結果還來個穆鳶給他氣受。
他性子睚眥必報。
接著就把穆鳶給叫出來了。
曬了她半個多小時,開口還是本性不改,眼睛裡麵隻有錢。
一旁的白色西裝男是厲铖野多年好友,叫宋昭川,瞧著眼下這場麵,笑麵虎一般說道:
“這位小姐,厲少確實身家豐厚,資產優渥,五百萬也不過指頭縫一般的錢。但生意人不是傻子,不論做什麼,都講究物有所值,能花五百買的東西,絕對不會花五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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