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慶之一瞬間被南宮淩的話給嚇到了,這他媽也太震驚了吧!
按照南宮淩的推測,玄帝有可能是被淮王給害死的。
一瞬間,葉慶之思維發散開來,隱隱就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這他媽還真有可能是淮王在後麵謀劃啊!
“其實朕一直沒有懷疑過淮王,這還是因為廖漢學,廖漢學之前有鎮國公壓著,鋒芒有所收斂,這半年來,鎮國公身體變差了,朝廷之中無人能壓製廖漢學,漸漸地,他就開始展露鋒芒,露出獠牙,與齊王和瑞王的人相互配合,處處掣肘!”
南宮淩臉色陰沉,繼續說道,“朕於是利用內衛查一查廖漢學,隻是連朕的內衛都查不到他屬於任何人,所以他才很有可能是淮王的人!”
“嗯,陛下所言甚是,鎮國公身體抱恙,正是廖漢學大展宏圖之際,若微臣是廖漢學,隻要微臣得了聖恩,何須投靠他人?廖漢學如此反常,必有所圖!”
“如果真是淮王,這淮王韜光養晦,處處藏拙,可不簡單啊!”
葉慶之喃喃的念道。
“是啊,所以淮王也是希望京都動蕩,且淮王的屬地乃大離富饒之地,又遠離京都,一旦京都動蕩,對淮王來說,機會很大,葉愛卿,留給朕留給你的時間,可都不多了。”
南宮淩無奈歎道。
“微臣知道。”
葉慶之也跟著歎口氣,自己這開局已經是天崩了,各方勢力都想要他狗命,而女帝這開局也沒有好哪裡去,誰都想造反啊!
葉慶之真有種同病相憐之感。
“陛下也無需苦惱,微臣相信人定勝天,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且看微臣如何弄死那些亂臣賊子的!”
不過旋即葉慶之就燃起鬥誌,前世的他可就不是容易認輸的主,更何況,現在這天下還是女帝的,這就是最大的優勢。
一時半會,葉淮山也不會反,那就是暫時可以利用的點。
鹿死誰手未可知。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葉愛卿,你的詩詞才華當真是舉世無雙啊,隻是怎麼經常就兩句啊……”
南宮淩眼睛一亮,不由細細的品味了一下,旋即抱怨道。
“咳咳,微臣也是有感而發,回頭幫陛下補齊,不過陛下這不是重點啊……”
葉慶之也沒有想嫖詩明誌,就是氣氛到了,這脫口而出。
“不,對朕而言,補齊整首詩也很重要。”
南宮淩除了是大離女帝,同樣也是讀書人,遇到如此詩句,自然也心向往之,“對了,今天刺殺之事,朕一定會好好調查清楚,不過接下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早點召集人馬,朕相信你的才華,必定能破局,直掛雲帆濟滄海。”
“好!”
葉慶之也豁出去了,既然這些家夥都要他的命,那就看誰命硬一點,至於整首詩,自己回去稍微想一下,高中詩句,默寫出來應該不難。
南宮淩交代了幾句之後,便讓內衛給葉慶之找一套衣服,把一身血衣給換下來,而她自己則是派人調查小太監的底細。
等葉慶之出了皇宮之後,春夏和月明兩人已經跟了過來,春夏抱拳道,“世子爺,陛下有旨,讓我二人貼身護你周全。”
“嗯,就有勞兩位內衛姐姐了。”
女帝已經下旨了,葉慶之也沒有辦法拒絕,更何況,誰會拒絕兩位製服誘惑的大美女呢?
哪怕什麼都不乾,放在眼前也養眼啊,更何況,這兩人可都是武功極好的練家子,有她們保護,乾什麼也安心。
當然要是能把霓裳拐到手就好了。
“這是屬下分內之事。”
雖然春夏和月明對葉慶之以前的做法嗤之以鼻,可是盯梢葉慶之這段時間,葉慶之不像是傳說中的紈絝子弟,這也是兩個內衛心甘情願保護葉慶之的原因。
“對了,朱鴻深怎麼樣了?沒死吧!”
葉慶之關心的問道。
“已經押解到皇城司的秘牢之內,由我們內衛天字號看守人員守護和審訊,他死不了,就是這家夥嘴很嚴,什麼都不肯說,世子爺要過去看看嗎?”
春夏恭敬的問道。
“內衛的天字號啊,那本世子就放心了,不急,晚點你交代下去,先不用審訊了,每天定時折磨幾次,人彆死就行了,他說與不說都沒關係,本世子已經有對策了,現在先跟本世子去一趟皇城司選人。”
對朱鴻深來說,葉慶之根本不打算審訊,因為葉慶之根本不需要對方的招供,先讓皇城司打個半死再說。
誰讓他丫的想要自己的命?
這就是下場。
“好!”
春夏和月明雖然不知道葉慶之有何打算,但是現在葉慶之乃是女帝身邊紅人,她們隻要執行就行了。
等三人上了馬車之後,春夏猶豫了一下就說道,“世子爺,鑒於你以前的名聲,恐怕這一次皇城司選人,可能不順利啊!”
現在葉慶之是以皇城司特使的身份入駐,權力和地位跟現在皇城司正使歐元林一樣,而歐元林還得聽從她們內衛長霓裳調令,葉慶之完完全全隻聽從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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