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不是胡鬨嘛?陛下怎能如此兒戲啊?下官這就去找陛下!”
當歐元林聽到葉慶之這話,腦袋嗡的一下炸開鍋了,皇城司特使,在皇城司的地位等同於他,關鍵還能募兵一千,甚至都不用內衛約束,隻聽陛下調令。
這他媽不是搞笑嗎?
“歐元林,注意你的言辭,連陛下的旨意都敢質疑,你這皇城司正使是不想乾了嗎?”
春夏臉色一沉,冰冷的喝道。
“春夏護衛,我不是這意思……”
歐元林一聽這話,頓時怕了,這葉慶之本來就是過來分權了,剛才自己這話要是傳到陛下耳朵裡,葉慶之就不是過來分權,而是直接讓皇城司易主了。
“歐正使,也沒有那麼嚴重,畢竟誰遇到這事情不得抱怨一句啊,隻要我不說,你不說,兩位內衛姐姐不說,自然傳不到陛下耳朵裡。”
葉慶之微微一笑,立刻給歐元林遞了一個台階,當然這台階可不是隨便遞的,裡麵的威脅意思可是很足的。
他葉慶之現在可以不說,但是敢拖他後腿,那就看葉慶之的心情了。
“是,是,世子爺所言甚是。”
歐元林能坐到皇城司正使的位置,自然懂得葉慶之言外之意,隻是歐元林心有不甘,他覺得委屈啊,這他媽哪裡是給皇城司送來個人啊,這是給他們皇城司送來個活爹啊!
這他媽純純就是特權啊!
他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才乾到正使,憑什麼葉慶之一來就這樣啊!
一瞬間,歐元林頓覺自己皇城司正使的位置不香了。
“歐正使,你也彆覺得委屈,我與月明都暫且聽從世子爺調遣,所以還請歐正使擺正態度。”
春夏和月明是女帝安排來給葉慶之保駕護航的,春夏自然要向著葉慶之,又敲打了一下歐元林。
“什麼?”
歐元林真的是驚呆了,連春夏和月明都得聽從葉慶之調遣,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啊!
歐元林又看了葉慶之一眼,暗暗的罵道,“這葉慶之狗東西給陛下灌了什麼迷魂湯啊,該不會是用了美男計吧,我們陛下未滿二十,正是春心萌動之際啊,沒有任何感情經曆,這葉慶之狗賊定然花言巧語,迷惑了陛下,否則陛下怎能如此啊!”
“陛下啊,陛下,你糊塗啊,且不說他乃紈絝至極的廢物,就他是昭寧公主的未婚夫,你也不該動這種心思啊!”
“都說紅顏禍水,沒有想到美男同樣誤國啊!”
一時之間,歐元林內心湧起怒火,他很想拆穿葉慶之的把戲,讓葉慶之無所遁形。
而葉慶之,春夏,月明看到歐元林的臉色從震驚變化到驚悚與憤怒,哪裡知道歐元林心中所想,還以為歐元林不甘心。
“歐正使,事已至此,還是想著如何和世子爺一起為陛下效力吧!”
春夏立刻提醒道。
“是啊,歐正使,大局為重!”
月明也跟著勸解道。
“本官明白。”
歐元林自知無法改變局麵,隻是皇城司可是他的,自己苦心經營這麼多年,豈是葉慶之這小崽子能搶走?
“哼,想跟本官搶地盤,本官便給你一個下馬威。”
想到這裡,歐元林頓時滿臉笑容的說道,“世子爺,剛才是歐某失態了,還望世子爺見諒。”
“無妨,人之常情!”
葉慶之看到歐元林的神色變化,內心不由一陣冷笑,他知道歐元林肯定不會這麼認輸的,多半是準備挖坑等著埋他。
隻可惜啊,挖坑埋人的事情,他葉慶之擅長啊,就看最後誰埋誰了?
“世子爺,陛下安排你到我們皇城司當特使,必定是看中世子爺的本事,說來慚愧啊,最近我們皇城司接手一樁離奇的案子,整個皇城司上上下下都束手無策,都被這案子給拖累了,既然世子爺乃陛下欽定的特使,那就煩勞世子爺出力了。”
說完,歐元林滿臉微笑的望著葉慶之,隻是內心卻浮現出一絲譏笑,暗道,“狗東西,你以為皇城司的權是這麼好奪的嗎?皇城司接手的案子都是棘手的,你幾斤幾兩,你自己不知道嗎?稍後本官定然讓你在同僚麵前出糗。”
“歐正使……”
春夏跟在女帝身邊不短時間,自然看出來歐元林的想法,剛準備嗬斥,就聽到葉慶之微笑的說道,“那好啊,陛下讓本世子來皇城司,就是幫她分憂的,既然遇到疑難案子,本世子也很好奇。”
前世的葉慶之可是正宗的軍校高材生,因為需要臥底,還特意集中訓練了偵查之類,加上他本身也是探案迷,對各種奇妙譎詭的案件都有涉足,自然也不怕。
“好,好,好啊!”
歐元林內心狂喜,沒有想到葉慶之這麼快就上鉤了,他不由暗道,“想與本官鬥,果然還是太嫩了!”
“世子爺,這是卷宗,我等偵查了七八天之多,毫無頭緒,都準備放棄了,現在就靠世子爺了,本官這就下去通知同僚,等著世子爺下來為我等解惑。”
說完,歐元林把卷宗遞給了葉慶之之後,生怕葉慶之反悔,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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