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朝臣們已經開始打上皇子的主意了,不過年齡還是尚小,大的十歲,小的六歲。
朝堂上被當今搞得烏煙瘴氣不說,每日還做出那副隱忍的樣子,打量誰看不出來呢?逮著誰都忌憚,令眾臣作嘔。
再回到薑淵那裡,此時她悠閒地躺在貴妃榻上,單手撐著下巴,毫不在意的瞥了前方女人一眼,又收回目光。
薑嫣看著對方瞧不起自己的樣子,頓時怒火中燒:“薑淵!你憑什麼瞧不起我!你自做了皇後之後,有沒有為家族考慮過!”
“所以這就是家族讓你進宮的原因?”薑淵挑眉微微勾唇。
“那本宮倒是覺得奇了怪了,同是薑家嫡女,誰也不比誰差,怎麼對妹妹就有求必應,對本宮就毫不關心,隻拿本宮當做為家族貢獻的工具。”
原主從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受到不公平待遇還少嗎?看在薑家也沒苛刻過原主的份上,她都打算無視她們了,偏偏還自己作死,真是令人討厭。
“薑淵,你怎麼配為人子!縱然成為皇後,但你認為沒有一個強大母家的支持,你這個皇後能坐得穩嗎?”薑嫣氣笑。
上位的薑淵毫不在意,宮裡就隻三個孩子,皇帝現在不能生了,他隻能從三個孩子裡挑選,無論哪一個,都是她的孩子。
沒錯,薑淵給皇帝下了藥,在這裡宮運作了這麼多條線,給一個草包下藥還難嗎?
“其實本宮很懷疑,我到底是不是薑家的女兒。”看的對方氣急,眉梢不可抑製的露出笑意。
“還是本宮在前麵頂著,妹妹就可高枕無憂了。”眼神漸漸變得詭異。
薑嫣眼底閃過一瞬間的慌亂,隨後消失不見,取之而代的是方才憤怒的眼神。
薑淵怎麼會察覺不到:“行了,要想家族安枕無憂,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左不過在宮裡你又無子嗣,皇上也厭惡了你,人呐,有些時候要懂得及時止損。”
給了春陽一個眼神,下首立刻有太監宮女請薑嫣出去。
儘管對方氣憤不已,但她相信薑家人都是聰明人,在沒有其他情況下,家族可不敢和她翻臉。
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三月。
這幾日,皇帝似乎忙的焦頭爛額,隻因當今不去高位嬪妃的宮中。
前朝的大臣紛紛上奏彈劾皇上,他們彈劾的毫無壓力,當朝誰不知道當今就是一個草包?
以前還聽得去意見,現在越發的拉胯了,以薑淵一派的大臣紛紛上奏,指責皇帝沉迷女色,耽誤朝政。
但當今就是死性不改,也不去高位嬪妃宮中,大臣們越發覺得皇帝沒救了。
這個時候他們就瞄準了皇子。
由於二皇子太小,大臣們紛紛把目光瞄準了大皇子,也就是嫡子。
立嫡立長,大皇子即嫡即長,一般情況下來說,大皇子在無大錯的情況下,永遠也不可能有二皇子什麼事。
不過大臣們看皇後娘娘的態度,對薑家不太感冒啊這是,皆是打算再看一看情況。
這日,穎妃在禦花園賞花,眼神憂愁。
自從皇上因前朝的逼迫,楚穎就被當今遷怒,降為貴人,她在宮裡的日子就漸漸不太好過。
與她一同被遷怒的還有貞嬪,現在成了貞貴人。
唯一位份沒變的就是蘇瑤了,她本身母家無人,能獲得貴人的位份完全就是皇帝看她順眼。
宮裡人都是看菜下碟,縱然她帶了足夠多的銀票進宮,但還是架不住因當今缺銀兩所設置的天價物價。
一個雞蛋都要十兩銀子,肉類就更不用說了,更彆說平時還要讓繡娘們做衣服。
結果就是沒多久,她的銀票就所剩無幾了,寫信給父親,父親寄來的銀兩也被宮裡巨大的開銷所磨完。
一次次的寫信找父親,縱然不是她的錯,但她還是覺得臉皮燒紅。
思及至此,頓時被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打斷:“穎貴人,你怎會在這?莫不是心情不好?”
來人正是薑淵,楚穎趕忙行禮:“參見皇後娘娘。”
現在她可是在皇後娘娘手底下討生活呢,可不敢落人把柄,省的今後宮中物價再被提高。
薑淵端莊溫柔一笑;“穎貴人起吧,不必多禮。”
“穎貴人這是在乾嘛呢?”她不動聲色道。
楚穎受寵若驚:“謝皇後娘娘關心,嬪妾很好,就是有點思家了。”
“妹妹沒事就好,下次本宮幫妹妹把夫人留下來,和你說說話。”
“再者,我看妹妹在宮中生活也比較拮據,這宮裡呀,你我都是身不由己,這些銀兩妹妹拿著,不用客氣。”
薑淵善解人意說道,身後宮女拿出十萬兩,塞到楚穎宮女手上。
“這,多謝皇後娘娘。”
楚穎本想拒絕,畢竟不能平白無故欠人情,但是想到自己生活越發拮據,猶豫了一會兒,果斷收下。
薑淵滿意一笑:“無妨,都在後宮生活的不易啊,本宮看在眼裡,能幫一個是一個。”
這話讓楚穎意識到,皇後娘娘怕也是被皇上荼毒的一個,縱然她是皇後,但皇後能有皇上大嗎?終究胳膊擰不過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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