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翠翠經於慢慢的從被父母拋棄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最少從來表麵上是這樣的,
開始的時候翠翠總是孤獨的蒙著被子哭,後麵久了人也麻木了,畢竟哭也解決不了問題,加上大家的關心勸導,讓年幼的翠翠倍感溫暖,漸漸地便走出了心裡的陰霾。
樹欲靜而風不止,不知不覺到了第二年的夏天,
這天天氣非常炎熱,今天是禮拜六,翠翠不用上學,穿著小背心小短褲和羅嬋還有一些小朋友在村裡捉迷藏,
傍晚的時候,小夥伴們也就散了,大家都要回家吃飯,
翠翠回到家準備煮飯吃的時候,發現沒鹽了,小羅村村口就有一家士多店,於是她就去了士多店買鹽。
這個時候多數人都在家吃晚飯,或者在做飯,但是有一個人例外,那是一個七十多八十歲的老頭羅六柄,一般人叫他六叔,小孩叫他六叔公,他無兒無女,隻有一個侄子在香港工作,聽說六叔公年輕時被人賣豬仔賣到美國舊金山乾苦力,改革開放之後才回到小羅村養老。
回來的時候帶回了一筆巨款,雖然說掙到了錢,但是在舊金山乾活的時候出了點事讓他失去了男性功能,也不是完全不行,雖然不怎麼行了,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心裡還是會想要女人,
剛開始的時候六叔會偷偷去找些暗娼,寡婦什麼的過過手癮,
但是那些女人笑過他幾次,他覺得丟人就不再去了
孤單寂寞的老頭整天吃飽沒事乾,久而久之就盯上了年少無知的小女孩,
這老不死的看到翠翠從他門口路過就問道:“小翠翠這麼晚了還去哪呀,過來六叔公這拿桃酥吃,這桃酥是你叔從香港帶回來的可香了,大陸可沒得賣哦。”
翠翠眨巴眨巴眼睛,搖了搖頭跑了,不知道為什麼,翠翠看到六叔公看自己的眼神就覺得怪怪的。
小跑著去士多店買了鹽回來,又經過六叔公門口,她下意識往六叔公家看去,一眼就看到六叔公摔倒在進門口的階梯上,還聽到六叔公在痛苦的小聲呻吟:“唉喲,唉……摔死我,疼死了,這腿肯定斷了,不然乾嘛這麼疼,誰來救救我,唉喲喲……!"
翠翠見他此時十分可憐,過近了幾步想去扶,又覺得心裡有點害怕,心裡咚咚咚直跳,想停下來去叫彆人來幫忙,
這時六叔公叫住了她:“這不是翠翠嘛,唉喲,翠翠啊,我本來想到屋裡把桃酥拿出來等你再經過的時候給你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弄的門口這從哪來一灘水,我不小心就滑倒了,
乖孩子,快來扶扶叔公吧,這地上的石頭太硬了,叔公好疼,唉喲!
看著老人這麼可憐,翠翠心裡還是軟了,以前幾個小夥伴在六叔公門口玩的時候自己也吃過他分的點心糖果,
翠翠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老東西,處心積慮的想要害自己。
翠翠走過去吃力的扶起六叔公那肥胖的身軀,想把他靠在門上就去找人來把他抬進屋,這六叔公也太胖了,對於瘦弱的翠翠來說一百八十多斤的六叔公就是一個巨人,六叔公從60多歲回到了小羅村之後就沒有乾過活,在美國舊金山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乾苦力又不得吃喝,回國後又有了錢就狠命大吃大喝,他要把年輕時候缺失的吃回來,人一旦年紀大了,新陳代謝也差了,
吃下去的東西就全變成了脂肪,就這樣,六叔公從一百斤出頭的瘦老頭變成了一個大胖子。
翠翠說回去叫春姨來扶你進屋,六叔公當然不願意,如果讓羅春那個母老虎來,那自己策劃那麼久的計劃不是泡湯了,小嫩白菜今晚也吃不著了。
六叔公急急一手抓住翠翠的手臂,說:“不用不用,不用叫人,隻要你扶著我就能慢走進去,進去擦點藥有可能就好了,現在也沒剛才那麼痛了。"
六叔公乾了一輩子的苦力,他的手還是挺有力的,翠翠掙脫不了,隻好聽之任之扶他進屋。
翠翠扶著他顫巍巍的站起來,連拖帶拽很不容易,終於把他扶到了客廳沙發半躺著。
六叔公讓翠翠去自己的臥室把跌打化瘀的藥油拿出來,翠翠想反正都已經把人送進來了,找藥油就找吧!
按照六叔公的指導在床頭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連床尾也找了還是不見,
她剛想轉頭出去便感覺口鼻被人用布捂住,接就聞到一股濃烈刺鼻的藥水味,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翠翠覺得身上一陣劇痛,具體哪裡痛分不清,好像哪哪都痛,身上還像壓著一塊巨石似的喘不過氣,想動動手腳還覺得手腳發軟,全身動彈不了,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嘻嘻嘻!小賤貨,叫你吃糖你要跑,跑得掉嗎?還不是被我略施小計就弄到手了,六叔公很棒是不是,你這小浪貨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是不是,嘻嘻嘻……!″這聲音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臟話,翠翠聽出來這是六叔公的聲音,十一二歲的女孩已經懂了不少事,她知道六叔公在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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