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一口氣就衝到家裡。把一水缸的水全部洗完了,把身上的牙印都搓到出了血,還是覺得身上不乾淨,有股老頭的口水臭味,。
最後她也不知道怎麼回到了房間,哭著哭著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把翠翠驚醒,是阿嬋來找自己玩了,翠翠呆呆的看著蚊帳頂,想著昨天夜裡的事,淚不由自主的從眼眶流了出來。
她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啦?這些人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包括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們就這樣拋棄自己走了。
過了好大一會,敲門聲更大了,阿嬋在外麵還叫開了:“翠翠,翠翠,你還沒有起來嗎?我們昨天約好了去十八湧買鞋子的。快點吧,一會集市都散了。”
翠翠怕阿嬋的大嗓門引來彆人,隻能拖著疲憊的身子,忍著痛。耐著性子起來開門。
吱呀一聲,外大門打開,阿嬋還在叭叭叭地說:“翠翠,太陽都曬屁股啦,我們說好了今天一起去十八湧街市買小白鞋的,難道你忘了嗎?”
翠翠低著頭小聲說:“我不去了,昨天有點著涼不是很舒服。
阿嬋聽到她身體不舒服,要用手去探探翠翠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燒,
翠翠猛的一下避開伸來的手,這猛的一向後仰便露出了脖子下方的一處紫紅色的牙印,阿嬋比她高出半個頭正好看到,
阿嬋見她身上竟然也有傷,吃了一驚,指了指翠翠的脖子下方問道:“你,你怎麼受傷了?"
翠翠連忙把衣領向上提了提,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沒有,沒受傷。”
阿嬋不相信,認為翠翠怕麻煩人受傷了也不敢吱聲
:“你就是受傷了,乾嘛不說,是不是怕麻煩人?"阿嬋有些急了,所以聲音挺高。
翠翠怕驚動彆人,趕緊把阿嬋拉進屋,把門關緊,兩人便一起進去堂屋。
到了堂屋坐下來阿嬋又問她受傷的事,這下翠翠低著頭怎麼也不開口說話了。
阿嬋問來問去,翠翠都像個鋸嘴葫蘆似就是不應,
阿嬋急了:“你要是不說我就去找我媽了,讓她帶你上醫院看看!”
說完轉身離開。
翠翠連忙抓住她手臂:“不要,我不要!嗚嗚嗚!"
翠翠悲傷的哭了起來,
阿嬋見好姐妹哭的這麼悲傷,更是急得團團轉。
翠翠哭了十幾分鐘終於哭累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了?你快說啊!”阿嬋急的抓耳撓腮。
翠翠見瞞不住,又怕阿嬋叫來春姨搞得大家都知道自己被老頭猥瑣的事,便對阿嬋說起了昨晚被六叔公騙進屋,迷昏猥瑣的事,
但是心口部被咬了的事沒敢說,她現在年紀還小,根本還不明白自己已經算是身體殘缺的女子,還不懂事情的嚴重性。
阿嬋聽了氣得柳眉倒豎,咬碎銀牙:“這個老不死的,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壞,你怎麼不報警,讓警察抓他槍斃……!”
翠翠小聲抽泣:“小聲點,難道你要大家都知道我被老頭碰過了嗎?到時候大家都會說我是個臟女人,我還有臉見人嗎?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嗚嗚嗚!”
阿嬋見翠翠又哭了起來,還說要死要活的,就不敢亂說話了。
過了一會,翠翠止住了哭聲,
阿嬋忍不住又問:“那你想怎麼辦?難道你想要這樣算了?你咽得下這口氣嗎?”
阿嬋這三個問題點醒了翠翠,這口氣肯定是咽不下去的,自己得想辦法報複這老不死的才行。
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兩個十一二歲的少女便一起商量起了報複計劃。
兩人商量好了就馬上行動起來,
阿嬋吃過晚飯後跟媽媽說晚上去翠翠家睡覺,順便請教她學習的問題,
翠翠從小成績非常優秀,從來沒有得過第二,阿嬋跟她正好相反,一上課便打磕睡,成績都是倒數十名以內的,作業全是抄翠翠的。
羅春見寶貝女兒去找翠翠請教問題,立馬同意了,
阿嬋拿著書包,又從家裡找出了一小包玻璃彈珠,放在口袋裡就去了翠翠家。
晚上十一點半,兩個人是躡手躡腳的出了家門,翠翠還給兩人腳上的鞋子都包上布袋子,帶上手套,把玻璃彈珠用水洗乾淨,又把油瓶的油拿上,把早準備好的一大包雞蛋大的石頭也帶上。
兩個人打開門,看到外麵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農村地方也沒有路燈,隻有天上月亮微弱的光芒,勉強也能看到路。
兩人貓著腰輕手輕腳地摸到六叔公門口,先把彈珠倒在六叔公門口踏腳的地方,又在彈珠上麵倒上油,
翠翠走到六叔公屋子後麵,把鵝蛋大的石頭往六叔公的臥室窗戶上扔,又扔了幾塊到他臥室的屋頂。
哢哢的幾聲脆響,屋頂瓦片破裂的聲音把已經睡著了的六叔公這變態老淫賊給驚醒了,這老東西一天一夜都沒有合眼,他害怕呀,乾了壞事怕警察突然上門來抓他,一整天都戰戰兢兢的,到了晚上十點多終於熬不住了,倒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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