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孚瞧了眼一時語塞的蕭昃,有些後悔把他帶上了。
隻能替他回道:“那倒不是,阿檀並非中毒之象,不過既然來了,不妨將當事人喊來問個清楚,免得誤人清白。”
葉孚臉上皮笑肉不笑,道:“畢竟家父身居高位,為國為民,少不得在朝野中有樹敵,此次難說不是居心叵測之流授意加害,給父親添堵。”
徐夫人喝了口茶,將茶盞擱在桌麵上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響。
“方才老太君說了,那孩子在抄寫經文,不宜打擾。”
她抬起淩厲的眉眼,理了理衣袖,笑容針鋒相對。
“我夫君常說,天下泱泱鼠輩,極愛趨炎附勢,一朝得勢,就愛張牙舞爪地咬人衣袖不放,看著就討打。”
“徐家以禮相待,卻被明裡暗裡指責此事與我等有關,二位咄咄相逼,是真當我國公府沒人了嗎?”
“既想要人,就取了京府衙的搜捕文書來,否則,恕難從命!”
徐夫人最後一句擲地有聲,砸得葉孚維持不住虛假的笑容,臉色僵硬。
江應巧忍不住在心裡鼓掌,真想讓係統送出一支穿雲箭助助興。
徐均承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徐夫人,滿是崇拜。
娘真颯!乾他!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侍衛進來說外麵有個葉家家丁,前來稟報。
徐夫人讓他把人帶進來,那家丁疾步走來,朝葉孚傳話道:“大公子,二公子醒了!”
葉孚站起來,語氣驚喜:“他可有說什麼?”
家丁看了看堂上的各位,像是難以說出口,嘴裡支支吾吾道:“二公子他,他說無人加害於他,自己是被,柳絮嗆到了……”
葉孚愣住,動了動唇,不可置信道:“嗆到柳絮……會咳血?!”
家丁被幾束目光看得緊張,索性一鼓作氣說了出來。
“郎中方才診斷發現,二公子是風寒之下喉頭水腫,後又吸入了柳絮過敏,喘鳴咳嗽致使喉道出血,一時上不來氣,這才暈厥過去……”
堂內鴉雀無聲,片刻後徐夫人起身,言笑晏晏。
“既然葉二公子親自解除了誤會,府上的茶水又不合兩位口味,那便慢走不送了,請吧。”
葉孚和蕭昃相視一眼,看到了對方眼裡的尷尬,朝徐夫人和江應巧拱了拱手,便告辭離去。
徐均承連忙喊住蕭昃,“三殿下!此次春獵應屬我與宋歸慈獲得獵物最多,他又解決了一頭猛虎,當拔得頭籌,那這水晶杯……”
蕭昃腳步頓了頓,說了一句改日派人送來,便強裝鎮定地走了。
隻是兩人梗著脖子加快腳步的樣子,看起來並不從容。
徐均承在看不到兩人背影之後,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娘,你看他們那個樣子,還真像過街老鼠一般!”
“葉檀也真是,讓區區柳絮就弄暈過去,葉家把他養得也太嬌氣了吧?”
他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對江應巧道:“姑奶奶,看來我們真的誤會宋歸慈了,這件事還真不是他乾的,要不就彆讓他抄經書了吧?那一堆抄下來,手都要斷了。”
江應巧彆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接下他的話。
和宋歸慈沒關係嗎?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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