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心儀隻好找了個借口:“我去了洗手間,我來月經了,流血,去換姨媽巾。”
這理由聽上去確實很著急,常青一時間居然找不到反駁的話。
反正走廊上也沒有監控,常青就算要求證,也無門。
“你繼續給我化妝,半小時後我走紅毯。”常青冷冷地命令,轉而又眯起眼,“你剛才去洗手間,沒見到什麼彆的人吧?”
薑心儀麵不改色,“沒有。怎麼了?”
常青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本次小紅豆的周年慶,請來無數媒體在外麵等待。
紅毯儘頭,常青穿著禮服,雙手提著裙擺,笑意盈盈出現在鏡頭裡。
而薑心儀混在人群中,卻赫然,和不遠處的程安北對上視線!
程安北的麵色有些匆忙,被保鏢帶領著,從拐角處走過來。
他的目光十分淡漠,即使和薑心儀短暫接觸,也仿佛完全不認識薑心儀一般。
在外人麵前,薑心儀始終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小秘書,程安北根本不在乎她。
薑心儀卻也沒什麼反應,安靜地站著,還被旁邊瘋狂拍照的記者擠來擠去。
趔趄兩步,薑心儀忽然覺得人群中似乎有一雙手推了她一把!
薑心儀撲通一聲摔倒在地,膝蓋撞到了小石頭,痛得她齜牙咧嘴。
“怎麼回事?”旁邊的記者不滿意,“你怎麼站著都能摔倒!”
分明是有人推她!
薑心儀慌亂間被人攙扶起來,她憤憤不平,剛想道謝,再為自己辯解,然而,對上來人視線,薑心儀僵在原地。
“沒事吧?”薄少珩皺起眉,詢問。
“學長?”薑心儀露出驚訝的表情,往四周看了看,“你怎麼會在這?”
“我受邀來參加小紅豆的周年慶。”薄少珩一身筆挺的西裝,看上去高貴又帥氣,氣質非凡,他攙扶著薑心儀,把人往懷裡拉了拉。
而薑心儀忽然瞥見,今天薄少珩的耳朵上,戴了單邊的耳墜。
她的心跳簡直要比雷聲還大。
怎麼會這麼巧?
a先生也有單邊耳墜。
隻是,薄少珩的耳墜並不是蛇,隻是個簡單的圓環,似乎還是定製的高奢品牌,一看便價格不菲。
見薑心儀盯著他的耳朵看,他低笑了一聲,“怎麼了,很喜歡?”
“喜歡的話可以送給你。”
“不不不。”薑心儀嚇了一跳,先不說這禮物太貴重,她不能無緣無故收薄少珩送的東西,“多謝學長。不用了。”
她說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薄少珩圈在懷裡。
“學長,我們站得有點太近了。”薑心儀忍不住提醒。
薄少珩卻笑:“我還以為上次我那麼問你話,你會生我的氣,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
“周圍的人太多了,擠來擠去你容易摔,在我身邊,沒人敢動你。”薄少珩看向她,“心儀,以前在大學的社團裡,我和你關係最好,現在我回國了,周圍沒有認識的人。”
“你不要和我劃清界限,好嗎?”
薑心儀心一咯噔。
薄少珩都這麼說了,她還能怎麼辦?
薑心儀隻好乖乖地站在薄少珩身邊。
而前方,紅毯旁的男人往這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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