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
“永遠懷念她。”
“我願意……”
“就此放手。”
放手?
江知魚臉色一僵。
她已經聽說了程安北手裡有競業協議的事情……心儀後半生的職業生涯都被程安北攥在手裡。
如果程安北願意銷毀競業協議,那心儀以後就可以在她喜歡的音樂劇領域內自由發展了!
可是放手?
程安北真的能做到嗎?
她看著麵前這個倨傲冷漠的男人,心裡七上八下。
程安北的話根本不能相信。他隻是想詐出來,心儀或許沒有死的消息。
“你確定你願意放手?”江知魚冷笑。
程安北深深地看著江知魚,一字一句:“我願意永遠放手。放她走。再也不會煩她,傷害她。”
“她臨死前找你求救,你是怎麼做的?你直接轉身就走了。我沒有看到當時的場景,可也想象得出來心儀會有多傷心!”
“就算你從沒有愛過她,看在她跟了你十年,給你做秘書,鞍前馬後儘職儘責的份上,朝她伸出援手,很難嗎?!”
麵對江知魚的職責,程安北無話可說。
說到這,江知魚的眼眶又有些發紅:“高高在上的程安北,你最好就這麼一直冷漠,薄情,忘恩負義下去,心儀是帶著遺憾和不甘走的,你有什麼資格讓她見你最後一麵,給你機會讓你說說話?”
“心儀恐怕根本不想聽。更何況,已經死了的人,你指望她怎麼來見你!”
江知魚的話砸下來,讓程安北的心空落落的。
他看著這個熟悉的房間。
薑心儀這麼多年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他是知道的。他也經常在這個小房子裡,和薑心儀做親密的事情。
可現在,他失去了一切。
就和這個空蕩蕩的房間一般,他的心也空了。
“你走吧。”江知魚下了逐客令,“你不就是舍不得心儀曾經願意為你赴湯蹈火的那種感覺嗎?以你的條件再找一個女人為你死心塌地也未嘗不可。”
“再說了,你都已經愛上蘇甜甜了,不要薑心儀了,你還在這裝什麼?”
江知魚的語氣是冰冷的,如一把鋒利的刀,想要割下程安北虛偽的麵容。
可程安北支撐不住地扶著牆,看著空蕩蕩的沙發,眼神也很茫然:
“我從來沒有不要她”
看到程安北虛弱地站在一旁,呼吸越來越艱難,麵如死灰的時候,江知魚覺得很可笑,也覺得很痛快:
“你不是把心儀當做泄裕工具嗎?不就是炮友嗎?你再去找一個吧。”
“我沒有。”程安北忽然憤怒了起來,仿佛被人誤解後受了多大的委屈,“我從來沒有!”
“現在說這個有什麼用?”江知魚根本不在意他的話是真是假,“心儀就是這麼認為的,我們也都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薑心儀是帶著怎樣一種情緒離開這裡,可想而知。
這樣的深思,讓程安北更是骨頭連著血液都一起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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