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清楚池宴祁為什麼一定要分開兩輛車走,但她可以確信,出國,又特麼是池宴祁計劃裡的一環。
這個男人分明年紀比她小,可是心裡的事比芝麻還多!
此刻,薑心儀的臉色有些發白,不像之前那麼紅潤,她被氣得兩眼發緊,隻好往臉上打了粉底,塗了口紅,讓自己看上去更有氣色些。
在登機之前,她都可以跑。
池宴祁還不至於變態到跟蹤到女廁所來。
薑心儀進來以後,就在廁所裡轉了轉,可惜,除了一個窗戶,廁所沒有其他的逃生通道。
外麵又有池宴祁的人在把守。
薑心儀磨蹭了半天,還沒思考好對策。
隻是當她補完妝,走到貴賓接待室,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側麵走了過來,步伐很急。
他穿著深褐色的西裝,渾身的氣息都冷冽深邃,一張俊美到如畫,如藝術品的臉上頂著冰冷的表情,下顎線如刀削般鋒利。
清冷的雙眸,目光銳利如刀子,但仔細一看,會發現裡麵藏著猩紅。
程安北就這麼走過來時,薑心儀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為什麼,他會出現在這裡?!
程安北,是如何找到自己的?
又是如何知道,今天薑心儀要離開的?!
這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對方監視的生活,讓薑心儀毛骨悚然。
她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程安北卻步步緊逼,他的目光銳利,冰冷,又帶著急切,刺骨到讓人生畏。
他疾步走到薑心儀麵前,緊抿薄唇,一把拽住了薑心儀,一語不發,隻是蠻橫地要帶著薑心儀走!
“住手!放開我!”薑心儀回過神來,開始掙紮。
程安北卻緊緊地禁錮著她,不讓她有絲毫擺脫自己的機會,直到把薑心儀的手腕都捏得發紅。
“程安北!”
她怒吼出聲。
她已經說的夠清楚了,態度也夠明確,為什麼,程安北就像個魔鬼一樣,一直糾纏著自己不願意放開?
程安北連頭都沒回,聽到她喊自己的名字,隻是冷著一張臉,強行將她拽到了洗手間附近。
薑心儀死活拽著門板不願意走,程安北忍無可忍,朝門外的阿虎吩咐:
“彆讓人進來。”
阿虎鞠躬,側開身,站在門口守著。
程安北帶上門,把薑心儀拉進了洗手間裡。
而後,轉身把薑心儀抵在了牆壁上,修長手指捏住薑心儀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低頭瘋狂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很急,很凶,也很深。
薑心儀回國後,程安北總共找了她三次。
每一次,都是用一樣的辦法強迫她。
薑心儀的眼眶漸漸濕潤了,男人察覺到她在哭,頓住,眼底的冰層一下破碎,他喉結滾動,嘶啞難耐地撫摸著薑心儀的臉:
“彆這樣對我,心儀……”
“我知道錯了。”
薑心儀張嘴剛要說話,程安北居然再一次吻了下來!
她憤怒到了極點,拚命掙紮反抗,程安北乾脆單手扣住她手腕,將其舉在頭頂上方。
高大身子擋著她,不讓她動彈,恨不得將懷裡人吃拆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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