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都仿佛隻剩下一個空殼。
他們真的不可能了,薑心儀已經不厭其煩地說過很多遍。
那道背影,比剛才薑心儀對程安北說的話,還讓人難過。
見她漸行漸遠,馬上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程安北再也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他就不該讓薑心儀走。
不該說什麼祝她百年好合的話。
這些,全都是違心話。
他隻能接受薑心儀愛自己。
於是,程安北像個瘋子,不受控製地追了過去,一把從背後抱住了薑心儀,將人帶入懷中,貪戀地聞著薑心儀脖頸間的氣味。
這熟悉的清香,才總算讓程安北好受了些。
他放下一切身段,再也不敢隨便開口讓薑心儀離開,而是嘶啞著嗓音,祈求:
“彆走,求你。我錯了,我不想讓你走。”
“……”薑心儀很震驚。
她以為自己都做到這個地步了,像程安北這樣的天之驕子一定會被刺激得再也不願意見自己,可,程安北還是放下了自尊追了上來,還低聲下氣地道歉,認錯。
這換做以前,薑心儀想都不敢想。
她甚至懷疑程安北是不是被掉包了,這真是那個程安北能做出來的事情麼。
她回頭,看著身後摟緊她不願意放手的男人,淡漠:
“程安北,鬆手吧。”
“我不要。”程安北此刻就像一個不聽話的小孩,不願意放棄自己最喜歡玩具,他深呼吸一口氣,冷聲:
“我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們不可能了。”
“那你現在在乾嘛?”薑心儀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程安北低下頭,紅色的眼眸裡,閃過了一絲冷厲:
“你跟他出國了,那,薄少珩怎麼辦?”
什麼?
這件事情和學長有什麼關係?!
薑心儀的心忍不住地緊縮,一臉不解:“你解釋清楚,什麼意思?”
程安北泛紅的眼眶逐漸冷卻下來。
果然,隻要是關於薄少珩的事情,都可以牽動薑心儀,甚至,他想挽留薑心儀,還需要搬出薄少珩。
這一刻,程安北對薄少珩,又嫉妒又恨。
可是他沒有彆的辦法了。
他似乎在做著什麼很重要的決定,薑心儀看到他的臉色變了又變,思考了很久以後,他才終於緩緩鬆開薑心儀。
程安北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盯著她,薄唇輕啟:
“你是跟池宴祁出國,還是,跟我去見薄少珩。”
什麼?
薑心儀愣住。
“我前兩天才剛剛見過薄少珩。”
程安北低頭看著薑心儀,淡淡:“不。”
“昨天,薄老爺子醒了。”
薄老爺子生病後一直在療養院,但昨天不僅蘇醒,各項指標也都正常,於是老爺子就回了薄家,得知,薄少珩還把私人陵墓留出來給了薑心儀。
於是薄老爺子大發雷霆。
程安北知道了這個消息,沒有第一時間告訴薑心儀。他不想看到薑心儀為薄少珩擔驚受怕。
但此刻,程安北開口:
“他被薄老爺子關起來囚禁了。你,要不要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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