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我跟你姑早就成了過去式,我們沒有互相詆毀、沒有抱怨,過去了就過去了,生活需要往前看。你個小不點,彆想這些陳年舊事,簡單一點,開開心心,不是有我嗎?”
話雖如此,王鵬飛理解謝真真一直在他麵前,輕易不提大美,怕說起往事,惹他傷心,難為她了。
王鵬飛抱住謝真真,心疼。
次日,謝真真去金圓公司輔導作業,馮秘書問真真要不要訂春節回家的往返車票?說公司統一訂票,越早訂越便宜,晚了就訂不上。
謝真真報上了兩張往返票,高靠背的汽車票,她不要坐火車,她要坐汽車,坐那次與李老師回家坐過的那種汽車。
火車雖然才35元,但是,不想擠火車站,不想像陳爍說的像沙丁魚那樣擠在火車裡。
陳爍還說:坐一趟火車,鼻子裡儘是煤灰,兩鼻孔流出來的鼻水都是黑的……
謝東方的車票是他自己買的,他要提前回去做結婚準備。
當得知謝真真定票日期,謝東方氣死了。
謝東方說:“謝真真,你過年前才提前三天回來,太晚了吧?提前一周,小年二十四是我大喜,你趕那天前回來!”
“不行,我不想這麼早!”謝真真隔著手機屏幕,斷然拒絕了謝東方的好意,管他吼叫,她才不怕他!
謝東方哪裡知道,謝真真要將就王鵬飛的時間,她要與王鵬飛一起回家。
終於等到輔導中心放假了。
除夕前第三天,臘月二十八。
一大早,謝真真與王鵬飛一人拉著一個行李箱,鎖好家門,上了公交車,去長途汽車站,坐車,回家過年。
街上很多人,行色匆匆,大包小包,都是春運回家的。
長途車站也是人多,都在有序排隊等待,並沒有像陳爍描述的這麼恐怖,畢竟,汽車站不是火車站。
幸虧提前領好了車票,王鵬飛領著謝真真,看著時間,直接去了站場,找到自己的大巴車,司機與票務員正在檢票。
行李箱塞進大巴車的行李倉後,王鵬飛牽著謝真真的手,上了車,找到了兩個人的座位。
正好,兩個人座位並排,謝真真坐裡麵,靠窗,王鵬飛坐外麵,靠走廊。
謝真真隻要與王鵬飛在一起,人就停止了思維,不思不想,一個字“跟”,什麼都是王鵬飛做主,自己跟著就好。
鳴笛聲起,大巴車搖搖晃晃駛出站場,很快就離開市區上了正道。
謝真真看著窗外。
南方的冬天,沿途蒼綠,沒有什麼肅蕭之景,迎麵呼嘯而過的風有點涼,這,就是冬天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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