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晚上,交待程雪幾句,謝真真背上背包,挽著王鵬飛的手,準備回家了。
沿著自家店這條路往前走,儘頭就是校門口的公交車站。
周末,廣州的夜景美輪美奐,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在燈光照耀下更顯雄偉壯觀,構成了一幅令人驚歎的城市畫卷。
夜幕下,這裡的街頭巷尾彌漫著溫馨的氣息,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在夜空中交相輝映,美麗動人。
路邊地攤,車尾箱小攤,手推車小吃檔,遊戲攤,小小卡拉ok屋,人頭攢動,熱鬨非凡。
“烤魷魚!我想吃!”謝真真在學校的食堂裡與陳爍吃過炒魷魚,但是沒吃過癮。
那會剛從去交易會兼職,賺了點錢,犒勞自己。
兩個人拚了桌,買了飯堂最貴的一碗菜~炒魷魚。
那時候陳爍說“炒魷魚”可不是什麼吉祥物,少吃為妙。
那時候,謝真真不知道“炒魷魚”的弦外之音,隻知道這碗菜稀有,食堂少有,恰逢兜裡有鋼鏰,食堂窗囗有魷魚。
那碗魷魚是酸菜煮的,酸菜不酸,煮飯阿姨在酸菜裡加了糖,中和了酸味。
魷魚是沒有骨頭的!謝真真第一次知道有沒有骨頭的魚。
可這碗魷魚沒有煮爛,咬不動,看在自己掙錢不易的份上,謝真真第一次吃魷魚來了一個囫圇吞棗,半嚼生咽下去了。
那一小碗魷魚不夠勁,不辣,缺了靈魂的魷魚讓謝真真記了好幾年。
現在遇見那香噴噴冒火星的魷魚,謝真真挪不動腳步。
“你敢吃嗎?不怕上火?不怕不衛生?”王鵬飛的職業病又上來了。
“不怕!一生能吃幾次烤魷魚?”謝真真看著燒烤攤上嗤嗤冒煙的魷魚串被來回翻轉,燒烤師傅邊撒鹽巴、孜然,濃烈的香味把她的口水都引出來了。
“我要兩串!”謝真真張口就叫,拉住王鵬飛的手,不讓他走。
“要等十五分鐘哦,那桌先定了。”烤魷魚的師傅抬眼示意不遠處那桌盯著烤架的人。
“走吧,不等了,不吃了。”謝真真忍住口水,離開烤魷魚攤。
正走著,謝真真發現平時賣衣服的店鋪掛出來“本店出租”牌子。
“舅,你看!”謝真真指了指這間招租的鋪子。
“哦?”
“要不要租下來?不是說要在這裡開2號店嗎?”
“是哦,與我們一號店相隔有一千米,可以考慮喲,如果被彆人開了藥店,對我們肯定是惡性競爭。”王鵬飛趕快抄下電話號碼,聯係房東。
鋪子位置相當的好,原來這條路上賣服裝的店太多了,衣服不好做。
但是,做藥店挺合適的,好幾個小區,人口密集,目前隻有王子一號店這一家。
房東接了電話,他說,鋪子80多平方,租金5千,水電齊全,二押一租。
“咱們可以租下來,房東大叔說他剛剛掛出租牌子,我們是第一個問的。”
“可是,老舅,咱們的資金是不是有點緊張?架子搭得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