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甌有一江浙第二大江,甌江,穩居錢塘江之下。
甌江上遊是重要的水電開發地區,所在的水麗市被水利司授為“華國水電第一市”。有著名的緊水灘電站。
而甌江下遊是東甌古文化中心區域,流域內自然環境保護良好,被譽為太平洋西岸最適宜於人類居住的區域之一。
甌江口有兩座江中島嶼,一個就是洞尾區了,再往江水順流而上,另一個島嶼叫做七都島,隸屬白鹿區。
江心嶼也不錯,隻不過在中遊,流域很長,東甌狀元王十朋還在江心嶼又留下絕對:雲朝朝朝朝朝朝朝朝散,潮長長長長長長長長消。
斷句為雲朝朝,朝朝朝,朝朝朝散,潮長長,長長長,長長長消。
可見其下遊出江口的變化之大。
七都島地處甌江中央,是由甌江潮汐作用泥沙淤積而成的島嶼,隔江三麵環山,形如一枚樹葉,島中有島、湖中有湖,被譽為“甌江中的綠色明珠”。
七都島以東甌七都大橋建成通車為新的起點,力圖打造成全市的現代品質居住區、高端商務集聚區和東甌未來的城市“後花園”。
若是要找一個全市房價最高的地方,那無疑是七都島了。
此時,七都島上,華僑彆墅一期小區,十七號彆墅,坐西南、朝東北,能夠說是“坐金鑾,臥盤龍,鎮寶塔,聚寶盆”,為“靠山無憂、視野開闊、位置顯赫、廣納財源、永保安康”的一片樂土,從自然地理的角度來看,算是一塊不可多得,不可多得的寶地。
這本來是陳安康一家的住處,卻成了高煜的下榻之地。
從東甌私人醫院出來已經有兩個星期了,高煜在這段時間裡不斷咒罵陳安康。
“小王八犢子,這麼惡心人,真是沒有教養的東西,活該他老子進去。”
高煜邊上還有一個人,是他一手提拔的公關經理,不僅僅是看上他的能力,還有因為他和自己沾親帶故,忠誠度不容置疑。
“高升,你說下一步該怎麼做,這陳安康前腳打亂我升職計劃,後腳就和峰林集團合作了,等他地位穩固,他老子的位置,他老子的一切,不都要回到他手裡。”高煜忿忿地說。
“高叔你彆急,陳安康隻是和峰林集團下屬公司,初成宅建築公司,名屬林峰他女兒林若初的,依我所見,林若初就是花瓶,這個公司也隻是給她玩玩的。”高升分析的頭頭是道。
“現在就怕陳安康手裡的資源,客戶資源是最重要的,隻要陳安康打理好,他可以立馬再成立一個安康公司。”
“那怎麼辦?”高煜急匆匆地說。
“三仙獻鼎。”高升說。
“三仙獻鼎?什麼意思?”
“西遊看過吧,仙界裡的硬通貨,就是蟠桃,仙丹,人參果,分彆由王母娘娘,太上老君和鎮元大仙管理,這時石頭裡平白無故蹦出來一隻猴子,一言不合大鬨天宮,打砸王母娘娘的蟠桃園,推倒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西行路上還順便把鎮元大仙的人參果樹連根拔起。然後玉皇大帝請來如來佛祖用五行山壓住猴子,再讓觀音菩薩救活了人參果樹。”
高升頓了一下,潤了潤嗓子,繼續說。
“這個時候,玉皇大帝再來談統一上交管理,是不是就簡單很多了。”
“可怕,都說少不讀水滸,老不讀三國,西遊裡全都是人情世故啊。”高煜這才明白高升的用意。
“簡單來說就是卸磨殺驢,我已經派了人去試探了一下,之後再進行更周密的計劃。”
“跟我鬥,玩死他們,哈哈哈,你怎麼辦啊,哈哈哈。”
如果張辰在這那一定會知道上次,工地拆遷款紛亂是誰在背後推手了,也會覺得高升的計謀相當厲害,不過是不可能成功的。
首先,林若初不是花瓶,林峰創立公司後可沒有給予助力,林若初能拿下市裡的指標,可見她能力不一般。
其次,用陽謀必須要在絕對強勢的主導地位,若是此時出現另一個競爭對手,去奪陳安康手裡的客戶,嘿嘿。
這三仙獻鼎也是要前提的,雙方頂多是是三仙,還真把自己當玉皇大帝了。
當然張辰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早就看出當時那個律師有問題,高煜高升再露出點馬腳,相信林若初能搞定,那陳安康還是得曆練曆練。
下午回家的張辰,特地繞了路,去了老道士的廟宇,扣了牆灰,挖了土塊,買了個爐鼎,製成了一個小型的祭祀禮器,準備放在家中祭拜一下。
畢竟彆人的廟宇蓬碧輝煌,老道士還是給他點麵子吧,增加的點香火氣。
張辰左手單握三香,舉過頭頂,再緩緩插入爐鼎,右手藏在背後,右手殺生不可現,張辰又取三支香,繞於徐竹頭頂,再用香指於徐竹之前,看見煙向著徐竹方向去,然後再插入爐鼎中。
“呼,六支香,代親朋好友請願,不知道你算不算,徐竹。”張辰閉目養神道。
哪知道一睜眼,香囊裡的陽珠吸著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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