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有什麼優點,或是有什麼出演經驗。”負責人員管理的老師看著張辰說。
燈光有些昏暗,但照在他的身上仍能照出慘白的臉,拉長的影子沒有讓他的身高顯得高,耷拉著的肩膀,有些歪的脖子,外表的簡曆已經說明了一切,隻剩下內在了。
“雖然我普普通通,演戲嘛,在各地的影視城,都出色地完成過任務,但沒有露臉,倒不是說我不思上進,群眾演員隻是我的兼職,生活裡許許多多的工作我都喜歡和熱愛,我希望,不,請一定給我個機會。”
“我覺得江姐這部劇向觀眾展現了當時青年們的愛國熱情,演員們通過婉轉有力地演唱與台下樂器演奏默契配合,生動地再現了江姐為黨獻身的革命意誌與紅梅精神,譜寫了一卷經典的紅色故事。”
責任老師左耳進右耳出,將手上的紙理齊,在桌子上敲齊,轉個向再敲,轉個向再敲敲,再再再轉向,整齊得可以裝訂成書了,這麼一甩都不會散的那種。
“還有呢。”
張辰挺直胸膛說出讓負責老師露出笑容的話“我便宜。”
早說嘛。
群眾演員肯定越多越好,隻是最主要考慮的肯定是預算,據說,是為了在台上牽頭牛,水牛。
江姐舞台劇在市內獲獎後就一直很有影響力,上麵想通過宣傳來做出一些業績來,不但麵向大學生也麵向社會,會有各種各樣的人群來,附近的小學也要來。
拿到工作證後,他看了一會兒,被推薦來的學生挺多。
原班人馬並不是退出不演了,一天九點到晚上九點,連續半個月,鐵打的也扛不住,也是為了讓學生更加融入。
當肚子咕咕叫,還有金莉莉的催促消息他才覺得是時候回去了。
不知道路邊的野菜能不能帶回去煮了當湯。
“回來了回來了,你們想吃什麼。”張辰提了些零食水果回來。
伊麗莎白從浴室出來,圍了個嚴嚴實實的粉紅色浴衣,不過看得出裡麵是黑色內衣。
“來根黃瓜。”張辰遞給伊麗莎白。
“不用不用。”
張辰馬上來了一句“你不用可以吃啊。”
伊麗莎白的笑容瞬間僵在那。
“額,我是說,不敷黃瓜麵膜,可以吃,洗完澡要補水,黃瓜百分之九十五以上是水。”男人的求生欲很強。
金莉莉這時候從房間裡走出來,看見張辰將一根粗長帶刺的黃瓜遞給伊麗莎白,並且兩人帶著假笑。
她眼睛眯成一條線,看破不說破,唉,為了這個套間的和平,她犧牲了很多,沒有她遲早要散啊,默默退回了房間,但重重地關上了門。
通透的聲音敦促著他們分開,一個回房間做菜,一個回廚房換衣服。
不對,反了。
張辰最近在研究東北菜湯汁勾芡的方法,味道,顏色,量,都差強人意,有種全是湯的感覺。
畢竟不是鹹了加水,涼了加熱,淡了加鹽的操作,煮,燜,炒,烹,都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