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遂忍不住又多交代了一句道:“外頭人多嘴雜,姑娘還望忍耐。”
傅梓闡看著嚴遂離開的背影,眸子陰暗不明。
“什麼東西?祈福?”
錢千歲扔掉手裡的香囊,下了榻來到外間,看著眼前陌生的嬤嬤,疑惑道:“太妃要讓我去哪兒祈福?”
“回夫人話,太妃實在擔心侯爺,隻是一路顛簸,她又深入簡出慣了,就想著夫人新婚燕爾,應該也是思念夫君的。
京郊靈山寺很是靈驗,若是夫人去上一支香,想必侯爺一定會吉人天相,早日回府。”
這個嬤嬤可不是太妃身邊之前那個凶嬤嬤,看起來軟乎乎的,可是綿裡藏針,一點兒都不省心。
錢千歲涼涼的說道:“那就是說,我要是不去上香,侯爺就不會吉人天相了?那我這香上的倒是厲害。”
嬤嬤從沒見新婦如此說話的,頓時卡了殼,訕笑兩聲後,勸道:“主要是太妃她老人家思念兒子,還請夫人看在太妃一片愛子之心上,受累受累。”
四十多就老人家了?她家樓下四十多歲才生第一胎,月子都沒坐完呢。
錢千歲就知道這幫子混球不會讓她好過,現在將她婆婆拉出來鎮壓她,她一時還真想不到推脫之詞。
“行吧,回去告訴太妃娘娘,這事兒我明兒就去。”
“太妃的意思是,請夫人今兒就去。”那嬤嬤笑得很平和。
錢千歲艱難的扯起了臉皮。
“靈山寺離著京城不近,而且也沒聽說什麼靈驗不靈驗的,京中婦人多去報恩寺,那是國寺,你彆上當。”
等著那嬤嬤走了,溫醇穿著姨娘的衣服,手裡提著狐裘走了出來,這些日子院子被人盯的緊,溫醇的小院落也不例外。
再加上對外的說辭都是溫醇幫著錢千歲修補狐裘,做戲做到底。溫醇乾脆就白日躲過來,晚上再回去。
“他們是想看看我們後麵有沒有人啊。”
錢千歲回身去了裡屋,屋裡就是她與溫醇兩人,她原本以為溫醇隻需要做做樣子,誰知道這少年還真會補狐裘。
彆說狐裘了,香囊都會繡,直接打破她原有對男性的刻板印象。
“彆去。”溫醇想到的隻有這個。
“去!婆婆說話,媳婦怎麼可能不聽。”
當著溫醇的麵,錢千歲直接脫了外衫,時間不等人,她現在自己也能換衣服了。
溫醇見她孟浪,紅著臉偏過頭,惱道:“就是因為她是侯爺的娘,你就要聽她的?”
錢千歲穿著齊整的褻衣,見他那小模樣,樂不可支,但還是耐心回道:“我隻是說去,又沒說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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