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掌櫃的,茅東急得滿頭是汗,老茅頭應該是一個人來的,腳步也很沉重,就跟之前聽到的每一次那樣。
茅東已經記不清他有多久沒見他爹了,明明隻有幾個月,卻讓他好像過了好幾年。
但這裡並非是敘舊的好地方,他爹也應該不想再見到他。
“你們……”
老茅頭的聲音不大,可卻如同閃電般擊中茅東的心,那般劇烈的抽痛,差點讓他跪了。
然而他就是這樣也沒有停下腳步,他將掌櫃的送了出去之後,這才回過頭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這才多久沒見,老茅頭的頭發居然已經白了一半,臉上也多了不少溝壑。
茅東在看他,老茅頭也同樣看見了自己的兒子。
此時沒有人去在意離開的那些人,這個牢房裡似乎隻有隻剩下了這對父子。
“……”無聲的叫了爹,茅東忍著眼底的淚,卻不敢過去。
老茅頭卻沒有什麼表情,隻是揮了揮手,居然就像往常那樣,好似不耐煩的趕人。
這讓茅東瞬間回到了過去,就好像他不是來劫獄的,而是來上門和老父親要錢的。
狠了狠心,茅東衝了出去,將所有人分批送上馬車,然後交代完事情,就和幾輛馬車分散行動。
茅東想了想,這牢房周圍的人都是用迷藥迷倒的,為了自己老爹的安全,他這個好大兒還是決定回去將他爹藥倒,這樣追究起來,他爹也不過就是個失職,畢竟法不責眾。
誰知道他剛轉回頭,就見他爹拿著牢房裡的兵刃,毫不猶豫的往身上一劃,鮮血瞬間濕透了冬衣,滴在了地上。
老茅頭躺在偽造好的打鬥現場裡,喘著粗氣,視線逐漸模糊。
茅東抖著手,將藥粉散了出去,老茅頭抵抗不住,最終昏睡了過去。
為了不讓自己的爹失血而亡,茅東大約估計了一些馬車離開的時間,這才捏著脖子對外頭喊道:“不好啦,有人劫獄了!”
喊完就跑,再也不敢看地上的父親,茅東鉚足勁,奮力的奔跑,可是視線一直模糊,無法清晰。
“咳咳咳……”
傅梓闡感覺全身都疼,腦袋昏沉沉的,一呼吸還有血腥氣。
“少主!”
“少主你可算醒了!”
“少主趕緊喝點藥,你還受著傷呢!”
旁邊的黑衣人來來回回的照料著,可傅梓闡總覺著哪裡不太對勁,他那張臉雖然是張女人的臉,但長相貌美,肯定不是現在坑坑窪窪的手感。
“我的臉怎麼了?”
“少主,你聽我說,等我們到的時候,房子全都燒著了,除了咱們兄弟當中還有幸存的外,裡頭全是屍體。”
“所以呢?”傅梓闡驚怒的吼道。
“臉……燒到一部分,所以……”
“所以我毀了容!”傅梓闡咬牙切齒的說道:“錢千歲,我和你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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