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艾虎和公孫先生在小鎮口和包大人、展昭彙合,四個人,兩匹馬一輛車,出了小鎮。
照這種速度,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子時便可到達平樂鎮。
路上,艾虎問:“公孫先生,您為何要與肖老夫人說我們三日後就回去呢?時間根本不夠啊。”
公孫先生坐在馬車裡,掀開車簾和艾虎聊了起來:“不這麼說,那魏洋和陳英蘭能有機會做其他事情嗎?”
“我明白了,公孫先生您是想引蛇出洞。不過他們真的會上當嗎?”
“我們好不容易出去,再不動手,他們可就沒時間了。”
艾虎點了點頭,覺得公孫先生分析得有道理,轉頭和展昭說起了話,公孫先生看到這一幕輕笑一聲,放下車簾。
二狗和三鴉還是一如既往守在肖府外,不過這次兩人學聰明了,一天換一個地方,魏洋觀察了幾天都沒發現兩人,便也打消了心裡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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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府
臨走前公孫先生聽了聶慧淓的藥,說湯劑治療先暫停一段時間,在他沒有回來之前聶慧淓不能服用任何藥物,等他回來再換療法。
這也掐斷了陳英蘭想在藥裡下毒的心思,艾榮川和白玉堂也隻需要看好魏洋和陳英蘭,彆讓這兩人做出什麼幺蛾子。
肖老夫人和聶老夫人陪著聶慧淓在後園玩,孫大夫說這樣有助於恢複神智。陳英蘭自然也跟著,以前肖老夫人的大部分心思都在聶慧淓身上,現在聶老夫人來了,自己再不做點什麼,肖家可能就要把自己忘了。
陳英蘭正在給肖老夫人捏肩膀,突然捂著嘴跑到柱子旁乾嘔起來,肖老夫人連忙走過來給她順氣:“英蘭,這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啊?”
陳英蘭直起身:“婆婆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難受得厲害,聞到腥味重的東西也想吐。”
“腥味日,想吐。”肖老夫人喃喃自語,隨即樂開了花地笑著責備:“你呀都當娘的人了怎麼還不知道自己什麼情況嗎?你八成是有了!”
陳英蘭驚訝地摸上自己的小腹:“婆婆,您是說我又有了祺年的孩子?”
肖老夫人滿眼高興:“看你這樣子八成是,不過還得再確認一遍。魏總管,去懸壺醫館請張大夫過來。”
“是,老夫人。”魏洋走前看了陳英蘭一眼,陳英蘭看向他,二人臉上帶著計謀得逞的淡笑。
聶老夫人帶著聶慧淓回來,聶慧淓手上多了許多鮮花,手上因為染了泥巴變得臟兮兮的。
聶老夫人問:“英蘭這是怎麼了?臉色不太好。”
肖老夫人笑道:“她,這麼大人了,連自己有了都不知道。”
陳英蘭忙說:“婆婆,還沒確定是不是呢,萬一是假的,那豈不是白高興了?”
沒人注意聶慧淓的表情一瞬間僵硬,大家都在為陳英蘭再次懷有身孕而高興,就連肖祺年也留聶慧淓一個人在旁邊,跑過去摟著陳英蘭卿卿我我。
到底還是母女連心,聶老夫人注意到了聶慧淓的難過,和肖老夫人隨便說了幾句,帶聶慧淓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房中,聶老夫人拉著聶慧淓坐下,她目光慈愛注視了聶慧淓許久,才緩緩開口:“淓兒,娘一直覺得你不該是現在這副模樣,對嗎?”
聶慧淓還是搖頭晃腦地扯著花瓣,聶老夫人繼續問:“這些天我在肖府也看到了,你並沒有瘋多嗎?你為什麼要裝成這副模樣?告訴娘,娘求你。”
聶慧淓扯花瓣的手停下,唇瓣張了張,什麼也說不出來,清淚從眼底落下,打濕了手背,聶慧淓近乎哽咽:“娘,對不起。”
聶老夫人激動地將聶慧淓摟進懷裡:“娘知道你受委屈了,告訴娘發生了什麼,告訴娘,娘來保護你。”
聶慧淓搖頭:“娘,我可以,我一定要陳英蘭和魏洋付出代價,為爹報仇。”
“你說什麼?你爹的死和陳英蘭有關!”聶老夫人震驚到說不出話,她實在想不到陳英蘭看起來溫柔賢惠的外表下卻是如此心狠手辣。
聶慧淓說:“娘,爹就是陳英蘭害死的,我都聽見了,她身上還藏著您給爹的玉佩,是她雇凶殺害了爹。還有我的孩子,小安是我的親生兒子啊!”
聶慧淓再也控製不住,撲在聶老夫人肩頭痛哭,聶老夫人一下一下拍著聶慧淓的背安撫著:“原來如此,怪我,當初為何要同意祺年納妾呢?怪我這個當娘的沒保護好你,陳英蘭、魏洋,我女兒和我丈夫的仇,你們一個都彆想逃。”
聶老夫人問:“淓兒,所以孫大夫他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根本沒有瘋?”
聶慧淓點點頭:“娘,您千萬彆說出去,孫大夫還有艾姑娘他們其實是開封府包大人的手下。這段時間一直是他們在保護我不被陳英蘭傷害,也是他們一直在暗中為我調查爹的真正死因。”
“是嗎?那太好了!難道說我上次遇到的黑衣人也是開封府的人嗎?”
聶慧淓並沒有聽到聶老夫人說什麼,叮囑道:“娘,現在隻有艾公子和白公子在府內,我怕他們心有餘力不足,我們必須多加小心,千萬不能上了陳英蘭和魏洋的道,娘,我們一定要沉住氣,艾姑娘他們已經去平樂了,爹的仇馬上就能報了。”
聶老夫人笑著流淚,摸著聶慧淓的頭:“好,我們一起看著該死的人下地獄。”
聶老夫人擦去眼淚:“那艾公子和白公子你都認識?”
聶慧淓搖搖頭:“我隻認識艾公子,他是艾姑娘的哥哥也是孫大夫的徒弟,至於白公子我也是第一次見他,並不知道他的來曆。”
“既是艾姑娘他們請來幫忙的,就一定值得信任,而且如果不是白公子,娘也不會想到來肖府看看你,更不會知道你受了這麼多苦。”
“您與白公子見過?”
“不知道是不是,隻是眼熟。淓兒,天色不早了,咱們快些休息吧。”
母女二人躺在床上,聶慧淓開口說:“我好怕祺年對我冷淡,娘,我該怎麼辦?”
“娘相信祺年這孩子是個重情義的,你與他自小青梅竹馬,又夫妻多年,祺年不會冷落你的,彆多想,昂。”
“是嗎?”聶慧淓留下疑問,剛才在後園,肖祺年將自己忘在一邊,滿眼都是陳英蘭的樣子她儘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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