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僧人給喬延風幾人的原話。
為此,幾人隻是在池塘邊賞了會兒魚,待隨從傳來消息,稱其餘人都準備好了,可以回程了。
他們才和其餘貴女貴婦彙合,一並下山回京。
眾人回到京城時已是日落西山了。
孟亭月自馬車上下來,告彆了落嘉公主,在青靛的陪同下緩緩朝著府內走。
青靛扶著孟亭月,低聲在她耳邊道:“未時有一個自稱是太子妃叔父的男子來太子府,太子正在府中,便將那人給迎了進來,一會許是回一同用膳。”
“叔父?”孟亭月腦中幾乎是瞬間便浮現一個名字。
她的眼簾微微下垂,遮掩住了眼底不易察覺的寒意。
真是巧了,他竟自己找上門來,這無疑是天賜良機。
孟亭月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帶我去見見‘叔父’。”
最後兩個字,孟亭月咬字咬得格外的重。
孟亭月方才進入前廳,便聽見孟棟梁對著前廳的花瓶念念有詞。
“這花瓶,想來也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不過,世人眼光未必犀利,偶爾擺上幾件贗品,也未必有人能識破。既經濟實惠,又不失格調,豈不更好。”
“再者說,若你們這些侍奉左右的仆從稍有不慎,將這嬌貴的瓷器碰了個好歹,那才可惜了。”
“這把椅子,坐著確是舒適至極,雕工也堪稱一絕。但我曾親眼見過更為上乘之作,相比之下,這裡的擺設,怕是還不足以匹配太子府的顯赫與尊貴呢。”
“若是你們有需要,我那的上乘佳品隨時可以奉上,至於這屋內擺放的這些次品,我便勉為其難地收下了……””
孟棟梁絮絮叨叨了半天,淩棋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種近乎冷漠的淡然,仿佛對孟棟梁的話充耳不聞。
孟棟梁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言語無人回應,眼底逐漸泛起不悅之色。
他伸出手指,直指淩棋,語氣中帶著幾分傲慢與不屑:“我可是太子妃的嫡親叔父,更是太子的叔丈大人,你們這些人不過是太子的狗……”
“夠了!”孟亭月終於忍無可忍,她麵色如霜,直接打斷了孟棟梁的狂妄之言,“何人竟膽敢冒充本宮的叔父,還妄圖對府中事務指指點點?來人,速將此等狂徒拖下去,杖責後逐出府門!”
孟棟梁聞言,目光轉向孟亭月,見她衣著華麗,非富即貴,心中頓時有了幾分揣測,眼底不由自主地閃過一抹喜色。
他急忙幾步上前,企圖拉近關係,“大侄女,我是你爹的胞弟,你的叔父啊!”
孟亭月冷眼看著他,青靛敏捷地抬手,輕輕一拍,將他欲伸上前的手給拍落。
“大膽,狗奴才,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我可是你主子的叔父,女啊,你這侍女竟敢對我無禮,還不速速將她杖責至死,以正家風!”孟棟梁手指著青靛,一臉怒氣。
孟亭月麵若寒霜,眼中戾氣湧動,她冷冷地吐出一句:“淩棋,動手,將他擒下,敲斷那根不安分的手指。”
淩棋心中早已憋著一股怒火,隻待孟亭月一聲令下,他身形一閃,猶如鬼魅,瞬間出現在孟棟梁身旁。
隻聽“哢嚓”一聲,孟棟梁的一隻手已被他巧妙地卸去關節,痛得他慘叫連連。
隨後,淩棋鐵鉗般的手掌緊緊扣住孟棟梁的雙腕,將他牢牢製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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