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嬤嬤聞言,怒氣更甚,“呸!那廝竟敢欺瞞夫人與蕭家上下,還妄想做國舅,真真是癡人做夢,異想天開!”
“我這便去,親手揭開他的真麵目,讓他無所遁形!”說著,秦嬤嬤已不自覺地挽起了袖子,一副勢要衝出門去的架勢。
孟亭月見狀,連忙伸手拉住秦嬤嬤,“嬤嬤,切莫動氣。我心中已有計較,定會撕碎他們編織的謊言,給蕭家,也給娘親一個交代。”
秦嬤嬤聞言,胸中的怒火漸漸平息,理智回籠。
她深知此事需得謹慎處理,稍有差池,便會引來無儘的麻煩與紛擾。
但心中總窩著一股火,秦嬤嬤緊咬著牙關,聲音從齒縫間艱難擠出:“那人如今在哪?老奴若不親自罵上兩句,這心頭之氣實在難以平息。”
“我已將他囚禁於地牢之中。”
聞此,秦嬤嬤的眉頭輕輕蹙起,一抹憂慮悄然爬上眉梢:“他終歸是太子妃血緣相連的叔父,此事一旦泄露,為外人所知,太子妃的清譽怕是要毀於一旦啊。”
孟亭月溫柔又堅定地朝秦嬤嬤搖頭,“無妨,我心中自有計較。且此番我們占理,他們才是無理取鬨的一方。”
秦嬤嬤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狐疑,卻仍堅定地說道:“倘若真有那麼一日,太子妃您隻管將一切責難推給老奴,就說是老奴胡亂攛掇的。”
“老奴這把老骨頭,去了便去了,無足輕重,可太子妃您可萬萬不能有絲毫閃失。”
孟亭月心中湧起一股暖流,輕輕握住秦嬤嬤那雙布滿歲月痕跡的手,唇邊綻放出一抹溫柔的笑:“嬤嬤,我忽而想念起您做的那碗蓮子羹了,那清甜滋味,旁人可做不出來。”
“哎,好,好。”秦嬤嬤慈愛地拍了拍孟亭月的手背,眼中滿是寵溺。
話落便輕快轉身,腳步輕快地邁向廚房,忙著去準備製作蓮子羹的材料。
望著秦嬤嬤漸行漸遠的身影,孟亭月緩緩收回視線,腳步沉重地踏回屋內。
對於此事,她心中並無十足的把握,能夠讓自己的清譽絲毫無損。
她個人的名聲受損,或許還算不得什麼大事,可如今她身為太子妃,她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太子的顏麵。
太子對她,始終都是那般體貼入微,她實在不願讓那些事情牽連、影響到太子。
如今,也隻能寄希望於孟棟梁的口中,能透露出些許有用的線索來,好將這場風波的影響,儘可能地降到最低。
此外,還得留意蔣晴柔和孟清姣那邊的動靜,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線索……
說起來,孟清姣的新鋪子已經開始火熱裝修籌備,相信不日便能開張了。
孟清姣搞得那麼神秘,就是不知道她到時會售賣何物。
若隻是複述她上輩子所做的香丸,那孟清姣恐怕要失望了。
畢竟,她研製的香丸,絕非僅僅局限於衣物增香那般簡單。
那些香丸之中,巧妙融入了能令人心神寧靜的草藥精華,每一味皆是她精挑細選而來。
即便其中暗藏草藥,但製成的香丸卻並無絲毫刺鼻藥味,反而散發著令人心曠神怡的雅香。
若非那香丸中暗含的奇效,也難以受京城貴女歡迎。
孟亭月這輩子倒無意同孟清姣爭搶售賣同一物,她想到了更好的賺錢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