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夜幕下,無數百姓前來圍觀。
衙役們手持細長錐針,蘸滿漆黑的墨汁,一針接一針,狠狠刺入戰貫墨的麵頰,
墨汁混合著鮮血流淌,不斷滲出他的傷口深處。
“啊!啊!啊!”戰貫墨的尖叫聲穿透夜空,尖利無比。
很快,他一向自視傲然的臉上,一左一右,刻上了“奸、邪”二字。
這將永生銘刻,成為他這輩子也抹不掉的恥辱印記!
緊接著,劊子手又手持鋒利的匕首步步緊逼。
那冰冷的刀刃在月光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芒。
戰貫墨的眼中滿是恐懼與害怕,他顫抖著喊:“不……不要……”
一旦那匕首落下,他將徹底失去作為男人的尊嚴!
可不論他怎麼喊,沒有人救他。
“啊!”
他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鹹陵城。
那處連同著兩個血淋淋的肉球,就此滾落在地。
戰貫墨在劇烈的疼痛中兩眼一黑,當場暈厥。
等待他的,還有流放窮山惡水的巴蜀之途,以及終身成為奴隸,服一生徭役!
遠處的高樓之上。
一抹銀白色的錦衣身型負手而立,他將下方的景象儘收眼底。
那精致立體的麵部線條,卻並未因此柔和。
還不夠。
他吩咐:“荊毅,再去辦兩件事。
其一,吩咐衙役,好好‘照顧’戰縣令。其二——”
當夜,全京城都開始傳:
“太可怕了!若不是今日事出,我們還不知道戰貫墨的才學全是壓榨陳玉皎而來!”
“陳玉皎,一個女子,竟有治理一縣的能力!”
“仔細想想,陳玉皎有才識、有莊園、有銀子。戰家人不願和離,指不定就是為了繼續壓榨她!”
“對!”
無數人帶節奏,開始咬定:
“之前戰貫墨裝得那般包容、大仁,沒想到是想壓榨陳玉皎!利用陳玉皎!”
“那戰家那麼多人,個個冠冕堂皇說要彌補陳玉皎,該不會也是彆有居心吧?”
“嘖嘖!多半是!”
畢竟曾經憨厚老實、人人稱道的一方父母官,都全是裝的,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所有戰家人的人品,就此全被百姓們懷疑,成為酒後閒談的揣測。
陳園。
沉武院。
外麵腥風血雨,屋內卻是安寧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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