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隻是將定西王當做同僚,甚至平日裡一句話也未曾多語。”
陳玉皎垂眸,拱手行禮、鄭重道:“請君上明鑒!並三思,慎重處置!”
她行禮請求的動作實在太過莊重,就那麼直直杵在他跟前。
看起來,倒是的確冠冕堂皇。
隻是贏厲目光始終越發黑沉,立體冷峻的麵容輪廓也愈加難看。
他的步伐緩緩朝著她逼近,忽然喚她:“長嫂。”
“如此為他求情,可有告知過兄長?”
他深沉的聲線裡,帶著一抹耐人尋味的意味深長。
他還再次向她逼近一步,兩人的距離已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那深邃如淵的目光落在她那手上,眸色一眯。
下一刻,他骨節有力的大手忽然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請求的動作瞬間摧毀。
他的手勁很大,就這麼攥著她的手腕,犀利的眼神逼視她的眼睛。
“長嫂心裡,勿再裝盛他人!”
陳玉皎手腕被他拽得有些疼,不得不被迫抬眸,就撞上贏厲那雙深邃得仿若萬丈深淵的眸子,似乎頃刻就會將她吸進去。
她心跳莫名亂了半拍。
跟隨他處事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他這般動怒。
再深思他的話語,陳玉皎瞬間恍然。
原來贏厲誤會了,贏帝總覺得她是在包庇戰寒征?還喜歡戰寒征?
而她是贏長屹的妻子,贏厲最在意那個兄長,也容不得任何人背叛他的兄長。
陳玉皎隻能直視著贏厲的眼睛,再次認真解釋:
“君上,我的確已與長屹君成婚,此生定不會負長屹君,更不會對其他男人還有任何不該有的情緒,更何況還是一個已經結束的前夫。
若君上實在誤會……”
她想了想,言:“要不將五十杖換為一百二龍噬鞭?或是一百五?兩百?
實在不行,換成五百也行。
分期執行,隔三差五打一頓都行。”
龍噬鞭也足以讓人生不如死,血流成河,隻是不會傷骨頭癱瘓而已。
陳玉皎提出這些意見時,眼中真的沒有絲毫對戰寒征的同情。
而由於兩人隔得太近……她說話時吐氣如蘭,清清冷冷又柔和的氣息、幾乎全數落在男人的喉結處、下巴間。
贏帝眸色驀地沉下。
陳玉皎還未察覺,還凝視他說:“若君上還是覺得不解氣,再罰俸三年?
現在定西王府最缺的銀子,若連俸祿也沒了,更是舉步維艱。”
她再次重申:“我真是站在公事之立場,認為定西王將來興許還有用得上之處。
華秦戰將很多,但願意為華秦、為自己責任感付出生命的人,少之又少。”
“總之懇請君上放心,我會恪守己德,心中僅有長屹君一人,絕不會對任何男人有任何二心……啊……”
話還沒說完,陳玉皎感覺手腕處的力道更加重。
男人的手勁實在太大,她手腕像是要被捏斷一般。
陳玉皎不得不抬眸直視贏厲的目光,眉心緊蹙:“君上,您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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