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李可灼竟然有些執著,沒辦法,他們隻能用權勢壓人了,畢竟三個那個大學士,站在帝國金字塔頂端的人,還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從六品的鴻臚寺丞。
但是離開文淵閣的李可灼顯然是沒有放下,對於這種一步登天的事情,他還想再試一試,畢竟現在缺額的官員越來越少,他要是再抓不住機會,恐怕這輩子也就是個沒有實權的從六品小官了。
於是次日竟自行前往宮城的思善門進藥,守在那裡的太監不敢自作主張擅行引入。於是隻能派人去請奏朱常洛這位大明皇帝由他來決斷。
得到消息的內閣眾人,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了,直接從文淵殿衝到了思善門。
“大膽李可灼你竟屢教不改,難道是不知道我大明律法的厲害嗎?”
方從哲是真的快要被他給氣死了,他想死,不要拉著大家一起上,好不好?
封賞哪是這麼好拿的?要是都像他這般投機取巧,那怎麼對得起寒窗苦讀幾十年的讀書人?
劉一燝和韓爌麵對這樣的行為也是不屑,李可灼看見這麼多大佬訓斥自己也是有些心虛,恰好這時一隊巡邏的錦衣衛趕到了這裡。
看著這麼大的場麵,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到底是裝沒看見走過去,還是停下來行禮?
可還沒待他們做出決斷,劉一燝就忍不住了,實在是這李可灼太過大膽,竟然指責他們不想讓皇上好,這不是找死嗎?
要是被有心人利用起來,他們都討不到好果子吃。於是身為天子近臣的劉一燝在此刻發揮了作用。
“錦衣衛,此人擅闖宮城,難道你們看不見嗎?還不把他趕出去?”
這一聲怒吼也讓在場的錦衣衛反應過來,能離開這樣的修羅場,他們自然願意。
於是幾人合力直接將李可灼給架了出去,李可灼雖然跟對這些閣老們吵吵鬨鬨,但是落到錦衣衛手上,那可是一聲不吭。
畢竟這些閣老想針對他,最多給他貶官外放,他現在本來就是一個從六品的鴻臚寺丞,在京也沒有什麼實權,如果外放指不定日子會更好過,所以他可不怕。
但要是得罪了這幫錦衣衛,那可少不了皮肉之苦。於是一場鬨劇就這樣草草結束了,雖然李可灼獻藥之舉再次被方從哲等人阻止,但進獻仙藥的消息已經被太監傳遞給光宗朱常洛。
初聽這個消息時,他也是很興奮,但聽聞被內閣眾人阻止,他也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他現在還能撐住,曆史上吃丹藥暴斃的皇帝比比皆是,誰能確定李可灼進獻的就是真正的丹藥。
不過相較於明朝宮廷裡的爭鬥,後金那裡也不遑多讓,曆史上代善的太子之位是在九月被廢的,如今,因為蝴蝶效應提前到了八月。
而導火索正是代善偏愛繼妻納喇氏,虐待原配李佳氏所生之子碩托,導致碩托離家出走,甚至傳聞其叛逃明朝。
再加上之前發生的努爾哈赤的大妃阿巴亥與代善的傳聞事件。兩者相加,局勢瞬間變對代善不利。
努爾哈赤的小妾德因澤告發阿巴亥曾兩次備飯送給代善吃,且阿巴亥與代善有一些較為親密的舉動。這讓努爾哈赤的頭頂不自覺的變綠,畢竟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但並沒有直接證據,所以努爾哈赤忍下來了,隻不過此事令代善的名譽受損,在努爾哈赤心中的地位也受到影響。
“父汗,如果這件事是因為我聽從繼妻之言,虐待碩托,子是父非,我殺妻,如果碩托真有叛逃等悖逆舉動,就將碩托交給我來處死。不知父汗意下如何?”
這已經不是代善第一次來找他,這應該是第五六次,之前的說法更過分,他竟然要求努爾哈赤處死自己的孫子,他自己的兒子,而且一口咬定,碩托叛逃,這孩子早年間可是努爾哈赤看著長大的,什麼樣的品性,他能不知道?
此刻的努爾哈赤已經有些憤怒了,畢竟虎毒不食子,他知道戴善對自己這兩個原配生的兒子不怎麼待見,所以早年間將這兩個孫子接到宮裡照顧,但是他沒想到代善居然能說出殺了兒子這樣的話。
更何況現在情況不明,所幸現在的努爾哈赤看得清楚,也比較在乎親情,於是他回絕了這個請求,讓人把碩托給找回來。
他都要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行了,這件事我會查明的,你先回就好了,是非對錯,都有定論。”
“是,兒臣遵命。”
眼見沒有辦法,代善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回去,都說有了後娘就有了後爹,如今看來還真就是那麼一回事。
這一次,代善是真的玩脫手了,之前也不是沒有虐待過他們兩個,沒想到這次居然敢跑,而且還把事情捅到了努爾哈赤麵前,要是讓他逮著了,這次絕對少不了一頓收拾。
儼然現在的代善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等到碩托被找回來以後,一切都晚了。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竟然有本事離家出走,我要是不派人去找你,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聽著努爾哈赤的質問,碩托也有些惶恐,但它很快就又穩定了心神。
他本來就沒有叛逃的心思,自然一直逗留在後金的地界上,找起來自然方便,起初他還以為是代善的人。
直到看見努爾哈赤的令牌,他才老老實實的回來,現在麵對質問,縱使心裡無比羞辱,他還是開口說了出來。
喜歡祖上徐達,開局硬剛努爾哈赤請大家收藏:祖上徐達,開局硬剛努爾哈赤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