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眾大臣聽到內監的緊急宣召匆忙入宮後,光宗已經去世了,他們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淒涼的畫麵,此刻,他們感覺天都要塌了,老皇帝剛剛離世,新皇帝就又跟著走了,這天下又是這樣的亂世。
但現在的情況還來不及讓他們悲傷,方從哲身為內閣首輔,隻能拖著年邁的身體站出來主持大局。
“鴻臚寺卿何在!”
“下官在,彆在這愣著了,去通知文武百官,皇上賓天了,讓他們準備好,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
“尤公公,皇室宗親那邊就拜托你了。”現在的尤福財是司禮監掌印太監,是大明的太監一把手,由他來負責皇室宗親沒有錯。
“方閣老放心,我這裡一定不會出錯的。”
接著方從哲和內閣的其他成員都忙得不可開交,錦衣衛也是全力出動,封鎖整個皇城,一時間雞飛狗跳,皇宮裡人人自危。
當李選侍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懵了,自己的皇貴妃之位還沒有下來,皇帝就死了,但是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他思考了,那必須要做出行動,畢竟誰不想要那至高無上的權力。
要是不想要,也不可能在朱常洛在位的時候就努力爭取皇後之位。
而此時徐天爵則站在人群之中聽著,臉色也是變了變,皇帝駕崩,所有人都自顧不暇,正是他行動的最好時機,這偌大的皇宮,死上一兩個人短時間之內察覺不了。
於是徐天爵找到了之前安插在皇宮裡的人,現在的他是天子近臣,行動起來也是方便。
很快兩個小太監,就找到了魏忠賢,畢竟這個時候的魏忠賢就是比普通太監強那麼一點罷了,沒有任何的權利,但他卻有先見之明。
早早的就巴結上了朱由校的乳母客氏,現在已經是對食關係了,而屋裡也傳來了兩個人的聲音,徐天爵跟在外麵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這種醃臢事還用不著他動手。
隻需要他輕輕一揮手,兩個小太監就知道什麼意思,他們拔出腰間鋒利的匕首緩緩靠近,等到裡麵的人察覺的時候已經晚了。
兩個小太監身手也是極為靈活,一人直殺魏忠賢的要害,另一人則捂住了客氏的口鼻。
客氏麵對這樣的場麵縱使是驚慌無比,可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隻能看著鮮血不斷噴在她的臉上,無助的搖頭。
等到魏忠賢徹底斷氣了,兩人才把目光投到客氏的身上,而此時,外麵的徐天爵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裡終究不是自己家,是皇宮,做事還要謹慎一點。
“快點兒,把屍體抬出來,扔到冷宮的枯井裡。”
“是。”麵對催促兩個小太監也不再手下留情,看著冒著寒光的刀,客氏在極度慌亂的情況下,求生欲爆發,竟然讓他找到了空隙,一口就咬開了一個小太監的手,接著便大喊道:“大人,求求你放了奴家一命,日後我可以為你所用。”
“慢著。”都說生機是自己爭取來的,徐天爵也被這一聲叫嚷給吸引了過來,隻見他推開門,讓兩個小太監放開客氏,又看了看倒在地上已經沒有生機的魏忠賢。
略加思索就開口道:“你剛才說什麼?”
客氏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隻要回答好了,就能活著,她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但看得出來,絕對是手握權柄之人,畢竟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是不會錯的,她見過的貴人可多了去了,絕對不會看走眼,此人絕對可以掌管自己的生死。
他急忙開口道:“大人,我是皇長子的乳母,皇長子很聽我的話,隻要大人能放過一條生路,日後我就是大人的人。”
接著為了表現自己的忠心,客氏還學著畫本子上的話說了幾句,““望大人高抬貴手,饒妾身一命。妾身願以餘生為君大人驅馳,忠心不二。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定當鞍前馬後,大人之命是從。若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善終。”
聽著她的話,徐天爵忍不住思考去了,他在宮裡除了一些可以驅使的小太監,能影響皇帝角色的人基本沒有,這是一個很大的漏洞,至於尤福財,他和自己隻是政治聯盟,算不上自己的人。
一旦雙方利益衝突,他很有可能會背刺自己,所以能影響朱由校決策的客氏就極為重要,但是他的忠誠也很難掌控。
一時之間,竟陷入兩難的地步,殺還是不殺,但他沒有太多時間思考,想好利弊以後徐天爵還是決定饒他一命,倒不是心軟,實在是活的客氏比死的客氏價值更大。
“好,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不妨告訴你我的身份,我就是徐天爵,你應該清楚背叛我的下場,我既然敢用你,我就一定能殺了你。希望你明白,不要做一個蠢貨。”
見狀,客氏點頭顱搗蒜,她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奶娘,在這些大人物麵前說死就死,至於去找朱由校,他自己現在還被李選侍控製著呢!哪能管得了自己。
再說了徐天爵挺好,她也聽說過,背景很強大,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能在這後宮裡活下來的都不是傻子,都懂得利弊取舍。
“大人放心,您今日留妾身一命,妾身無以為報,以後我這條命就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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