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起來吧!以後這兩個小太監就是你的人了,他們會在你身邊伺候你,過些時日我會安排一批人進皇宮,你看著把他們安排好,隻要你聽話,放心,我不會虧待了你。”
“是,大人。妾身明白。”
對於這個女人,徐天爵現在還是很放心的,畢竟他還沒有嘗到權力的甜頭,不過放心是一回事,安排人也是一回事,這兩個小太監已經足夠能隨時掌握她的性命了,隻要她是個聰明人,就不會冒險。
更何況,從她剛才的表現上來看,應該是個識時務的。
“好了,有什麼事兒我會聯係你的,在這後宮之中需要什麼東西也可以讓他們兩個告訴我?現在把他的屍體搬到冷宮的枯井裡扔了。”
“好,我明白。”
“快,你們兩個把它搬起來。”客氏代入的身份倒是挺快,徐天爵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隻要為自己所用就夠了。
“我讓人殺了這個閹人,你不會恨我吧?”
“妾身不敢。”客氏嚇得立馬跪在地上,身體止不住的抖,畢竟雖然見過不少宮裡的醃臢事,但她還是很惜命的。
“好了,起來吧,一個太監有什麼好的,隻要你老老實實的,你想要什麼就會有什麼,也包括真正的男人。”
“謝大人。”客氏原本蒼白的臉色多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其實除了魏忠賢以外,他還有很多對食之人,隻不過這個他很喜歡罷了,畢竟會討她開心。
但是和自己的命相比,當然是自己更重要,而且太監終究和男人不一樣,喜新厭舊是人的本性。
就這樣徐天爵出宮的時候,心情的確不錯,畢竟有了客氏,在這深宮之中,他的話語權會更重。
畢竟現在宮裡能讓朱由校信任的恐怕隻有他的奶娘客氏一個人了,畢竟他的親娘早死,李選侍可是他的仇人,現在魏忠賢這個太監也死了,他能依靠的人顯而易見,日後說他自己是大明第一權臣也不為過。
另一邊,剛剛得了封賞的李可灼正在家裡悠然自在,殊不知一場危機即將降臨,方從哲已經命令錦衣衛前去捉拿了,畢竟這小子的紅丸可是直接害死了泰昌帝朱常洛,誰都能脫得了乾係,唯獨他不能。
所以這一次錦衣衛動手比之前還要厲害,完全是衝著抄家來的。
“錦衣衛辦案把門打開。”
由於現在天才剛剛亮,守在門口的小廝正在打盹,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錦衣衛見狀,還以為李可灼跑了,或者是想拒捕,於是也不在等大門開不開,畢竟他們又不是沒有辦法進去。
很快,在兩個小旗官的帶領下,第一隊的錦衣衛已經翻過圍牆,殺進了李府。
那小廝也被驚醒,還以為是進了賊,連忙拿起身旁的棍子,就準備看家護院,可當一把把冒著寒光的繡春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時,他雙腿止不住的顫抖。
“錦衣衛大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壓起來,李可灼在哪?快說。”
“老爺老爺,現在在臥房。”
“帶路。”
一路上,李府可謂是雞飛狗跳,不明所以的丫鬟小廝,還想上前看看熱鬨,但他們剛扣近就被繡春刀架在了脖子上,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一動都不敢動。
不光他們不明,所以就連李可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還以為和之前尤福財那樣,是請他進宮為皇帝診治的,眼見沒有大太監在,他也倒是擺起了譜。
“你們想乾什麼?你們錦衣衛請人都是這麼請的嗎?上次我是看在尤公公的麵子上才沒有發火,你們當真以為我沒有脾氣嗎?”
“我可告訴你們,皇上可是說了我是忠臣,你們。”
李可灼的話還沒有說完,錦衣衛百戶駱養性就已經不耐煩了,他爹可是駱思恭、曾祖父是駱安,都曾執掌過錦衣衛的大權,對這些投機取巧的小官,根本就看不懂。
更重要的是,此人很蠢笨至極。
“你們你們簡直是放肆,待我進宮以後一定言明皇上,你們就等著治罪吧!”
“蠢貨,皇上因為服用你進獻的紅丸,已經於今早五更賓天。”
“什麼,怎麼會這樣。”這次李可灼是徹底慌了,畢竟謀殺皇上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帶走。”
“大人,去哪裡呀?”李可灼已經慌不擇路,但駱養性隻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畢竟在他的眼裡,李可灼已經是死人了。
與此同時,在宮內惶惶不可終日的崔文升也被東廠的人抓了起來,畢竟他進獻的通利藥也有很大的嫌疑。
吏部尚書周嘉謨和楊漣、左光鬥,大會群臣,當眾叱責鄭貴妃之侄鄭養性,言說鄭氏一族貪得無厭、包藏禍心,恐無噍類。
先帝之死也有可能與其有關係,眾人責令鄭貴妃移宮,鄭貴妃迫於壓力,隻得移居到了慈寧宮。
一時之間,風雨飄搖,整個京城,亂成了一片,畢竟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內,兩位皇帝相繼離世,不亂才怪呢!
而徐天爵倒沒有這麼忙,畢竟還不到他出手的時候,現在就等著迎接朱由校繼位,一切都會水到渠成。
不過在此之前,還要是等他們把先皇的事情處理好,不然此事如果自己打頭的話,難免會受到波及,畢竟闖宮逼駕可不是什麼好事,弄不好日後可是會被那幫禦史拉出來,扣上個帽子,可不好受。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局勢也逐漸穩定下來,皇長子朱由校登基一事也提上了進程,但令眾人沒有想到的是,李選侍竟然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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