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太貪,貪多嚼不爛,最後還不是便宜了李自成和滿清,隻能說是蠢笨如豬。
就在徐天爵踏上征程的同時,努爾哈赤也有了新動作,撫順城內有明軍兩萬多人,已經不具備快速拿下的條件了,倒不是女真人拿不下,實在是強攻損失的人馬有些多。
現在後金還耗不起,所以努爾哈赤隻能另選他法,撫順城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兩萬明軍蟄伏其中,士氣如虹,城垣之上矢石森列,戒備森嚴至極。
白杆兵和浙兵更是一等一的強軍,與八旗兵相比不落下風。
此時後金大營內,氣氛凝重得似能擰出水來,努爾哈赤背負雙手,來回踱步,最終猛一轉身,對身旁的親衛說道:“去,速將皇太極、阿敏、額亦都、扈爾漢、李永芳幾位貝勒與將領喚來,本汗有要事要和他們商量。”
“是,大汗。”
親衛領了命令下去,努爾哈赤看著牆上的地圖喃喃道:“這撫順,硬攻不得啊!”
很快,眾人便魚貫而入,皆是神色肅穆,都知曉此番議事乾係重大。努爾哈赤率先打破沉默,重重一拳砸在桌案上:“你們都看看眼下這撫順城該怎麼辦,強攻的話,我八旗健兒不知得折損多少,我實在不忍心看兒郎們白白戰死,撫順強攻這條路,斷不能走了,得想想彆的辦法,另辟蹊徑。”
皇太極劍眉微蹙,左右打量了一下後率先開口,手指輕點地圖上的清河方位:“父汗,兒臣派人仔細打探過清河那邊,情況著實棘手。明軍在那兒布下重兵,加之那鴉鶻關地勢險要萬分,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兄長率部對峙多日,可至今仍被困在原地,寸步難移。即便我們把主力都拉過去,怕也隻是重蹈覆轍,陷入苦戰,與眼下撫順這僵局無異啊。”
說罷,他還無奈地搖頭,歎一口氣,隨後,將目光移向眾人,皇太極深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非必要時刻不出頭,他所說的事也是眾人皆知,沒什麼吸引人的。
而相比於皇太極的冷靜沉著,阿敏差的多了,他滿臉焦躁,冷哼一聲:“這些漢人,淨會挑這些險關死守,咱的兒郎們衝鋒多次,都被那險峻山勢和如雨箭矢擋了回來,著實憋屈!”
接連兩段話,都沒什麼,努爾哈赤看向了自己的養子扈爾漢問道:“寬甸那邊是什麼情況?嶽托那孩子是有能耐的。”
扈爾漢見狀立馬回道:“大汗,寬甸那邊倒是有了轉機,嶽托來信說戰事有了起色。現如今已經攻下了寬甸六堡,斬殺明朝寬甸遊擊將軍祖天定,殲滅明軍2000人,越拖想要進一步擴大戰局,希望大汗能派兵增援。”
“嗯,那裡的情況,倒是不錯,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就迂回。”
“大汗,那地兒離咱這兒山高水遠,大軍要是長途奔襲,人困馬乏不說,糧草輜重運送艱難,萬一被明軍斷了補給線,可就情況不妙了。”
努爾哈赤原本有些樂觀的心情又被壓了下去,隻得微微頷首,目光深沉:“寬甸雖有機遇,但風險太大,不到萬不得已,我說的還是不要執行。”
經他這麼一說,努爾哈赤不得不放棄這一大膽的行為,現在的後金真的賭不起。
“那大汗寬甸的援兵派誰去?”扈爾漢見努爾哈赤沒有提起這件事,便插了一嘴,主要還是他很看重嶽托,畢竟按理來說,之前代善是大金的太子,而嶽托是代善的長子,百年之後,大位還真應該輪到他了。
隻可惜現在什麼都沒了,不過,他的看重倒沒有,隨之煙消雲散,他扈爾漢是努爾哈赤的養子,日後誰當皇帝對他來說都一樣,就是說不受重用的問題。
“就從駐守赫圖阿拉的鑲白旗裡抽調兩個甲喇,共三千兵力,先行趕去支援嶽托,穩住那邊局勢,主力部隊就彆折騰這一趟了,我另有打算。”
聽努爾哈赤這麼說,眾人皆點頭稱是。
接著又是一番熱議後,努爾哈赤的目光緩緩移向地圖上的鐵嶺,手指重重落下:“現今,也就隻剩鐵嶺這一條路能走了。據探報,鐵嶺的明軍數量雖說不少,可好在沒有白杆兵、浙兵那般精銳之師,相較之下,攻打難度應會小上許多,咱們勝算頗大。”
皇太極目光一亮,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立馬接口道:“父汗英明!打鐵嶺確實是當下最優之選。兒臣聽聞,鐵嶺明軍的軍備與訓練,比之撫順、清河的守軍差了不止一籌,隻要咱戰術得當,定能一舉撕開這口子,打開新局麵,後續進退還能占儘主動。”眾人見狀也是交頭接耳,一番商議,點頭同意之人不在少數。
努爾哈赤環視眾人,沉聲道:“爾等可有什麼意見,都說一說!”
“大汗英明!”
“好,既已商定,便這麼安排了。”
“李永芳!”
“末將在!”
“你的漢軍對明軍習性頗為熟悉,與阿敏的正藍旗一同留下,繼續佯裝全力攻打撫順,務必牢牢牽製住城內明軍,一絲一毫都不可鬆懈,萬不能讓他們察覺咱的戰略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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