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芝與陸修元在這裡,你儂我儂,而北方的裴敏學,都快冷死了。
彆誤會,不是身體上的冷,是心裡冷。
身體上的冷,扛一扛就過去了。
實在不行,站起來,跑兩圈不就熱了起來?
吃過飯,三個人坐在一起,聊關於匈奴最近異動的事。
聊著聊著,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又嗆了起來。
這次嗆起來的原因,跟裴芝沒關係,而是軍餉。
商淮提出,每年朝廷給的軍餉,還有送來的糧草,棉被,軍衣都不夠。
“太子殿下真是身居高位太久了,你親至北方,可以睜開眼看看,這麼惡劣的環境,將士們還如何自給自足?”
商淮譏笑道:“不如殿下去外試試,冰天雪地,能種活什麼”
蕭承辭敲了敲桌子,“你一開口,就要五萬套棉衣,還有軍鞋,刀也要了三萬把。”
“孤怎麼記得,你可沒上奏章過,今年鎮北軍添了這麼多人?”
商淮逼問:“天寒地凍,不到不得已,誰家舍得把兒子送來當兵?”
“將士們天天在軍隊裡,刀劍無眼,衣服劃破到補不成了,難道還讓將士們穿著?”
“至於鞋子,一不小心就會踩進坑裡,一個將士有幾雙晾曬的軍鞋,有問題?”
“你少在這裡糊弄孤。”蕭承辭不跟商淮理論這一套。
“每年開春,鎮北軍會去種果樹,還有藥材,各種大豆等。”
蕭承辭在朝廷這麼多年,也並不是吃乾飯的。
“孤如若記得沒錯,所有軍隊裡,就鎮北軍穿的,吃的,待遇最好的。”
蕭承辭現在在兵部,平時自然也沒少聽手底下的人議論。
北方也不是經常要打仗。
平時,不打仗幾十萬大軍自然不可能等著吃飯的。
周圍的良田都是屬於軍隊以前開發出來的。
“多的不說,你們每年種的那些藥材,賣了的錢,就足夠軍隊開銷了,你以為孤不知道不成?”
商淮拍了一下桌子,“這些,都是士兵們辛苦得來的,更何況賣出去,層層分賬,到手底下人手上又有多少?”
“還是太子殿下想說,鎮北軍既然可以自給自足,就不需要朝廷發俸了?”
商淮越說越激動:“既然如此,那鎮北軍是否還需要效忠於朝廷?”
蕭承辭警告道:“商淮,孤念在你是孤的表弟,有些話,孤這次就當做沒聽到了。”
商淮冷笑一聲,“怎麼,表哥年紀大了,耳朵就不好使了?”
“怪不得,芝芝不選表哥呢。”
裴敏學聽著直皺眉,怎麼說著說著,又繞到裴芝身上去了?
“你說軍餉就說軍餉,你扯她做什麼?”
“表哥這是生氣?”商淮故作驚訝,“難道是說到表哥的痛處了?”
蕭承辭壓低聲音問:“商淮,你是不是找死?”
“哈。”商淮嘲諷地笑了一聲,“蕭承辭,我念在你是我表哥,有些話,我這次也當作沒聽到。”
裴敏學見氣氛不對,起身想阻止。
蕭承辭直言道:“商淮,你是想造反不成?”
一句話出來,裴敏學閉上了雙眼。
真是要完蛋了,此話一出,還怎麼收場。
商淮也愣了一下,隨後看向蕭承辭,嚴肅的一字一句道:“如若讓我忠於你蕭家父子,那我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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