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你刺我一劍,不算是還回來了?”
蕭承辭在商淮麵前還敢提當年,商淮那也不打算給蕭承辭留底褲了。
“我實屬佩服你,在芝芝麵前,扮演大度,不跟我計較的人設。”
“轉頭呢,就找人去我父親麵前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讓我的父親主動把祖父祖母送到了京中養老,以至於,讓我沒能送祖父祖母最後一程。”
“等我的父親退了後,也被迫在京中,他老人家知道自己大限將至,還得跑到北方,才能讓我送終。”
商淮朗聲道:“我商淮,沒有什麼對不起國家的。”
“就算當初是有謀反的念頭,卻也不過是念頭,這些年,也該功過相抵了吧?”
“那朕呢?”蕭承辭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那朕這些年,又何曾好過過?”
“被逼著要娶自己不願意娶的人,因為朕是要當天子的人,要擔起身上的責任來!”
“你又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朕?”蕭承辭反問,“我機關算儘又如何?我又得到了些什麼?”
他們誰都沒有得到裴芝。
蕭承辭就算用儘了計謀,可最後還不是一場空?
“哇。”商淮驚歎,“是啊,陛下您可辛苦了,娶了這麼多自己不願意娶的女子,然後還生了這麼多皇子,您可真是太辛苦了。”
商淮絲毫不給蕭承辭的麵子,直接貼臉嘲諷。
“你要不要去京中問問,大家如此評價朕的?”
商淮冷哼一聲,“怎麼,滿京城的人都被陛下收買了?所有人都說,陛下是千古難得一見的明君?”
裴敏學咳嗽了兩聲,“那些個皇子,都不是陛下親生的。”
“除了大皇子,其餘的皇子都是親王的子嗣,被陛下過繼來的。”
“哦。”商淮裝作恍然大悟,“原來是身子不行了,所以有了大皇子一個皇子後,其餘的都是過繼的啊?”
裴敏學沒忍住扶額,“不是如此,大皇子也不是親生的。”
裴敏學壓低了聲音,“陛下沒有臨幸過後宮中的妃嬪。”
商淮也有幾分疑慮:“為何?”
都娶了妻了,為何又不寵幸?
裴敏學看了一眼高坐在龍椅上的蕭承辭,俯身湊到商淮的耳邊。
“陛下一接近那些女子,就作嘔。”
商淮沒忍住笑了出來,“活該,真是活該。”
商淮心情頓時好了不少,蕭承辭就算是成了皇帝又如何,這就是蕭承辭的報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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