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就有正氣,他們就知道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不正確的。”
“我拒絕。”
“這是命令,如果不遵守命令,可以帶著你的大部隊滾蛋!”
“你!好你個淩峰西!這可是你說的!”
吳勇傑滿臉失望地轉身,帶著內心快要爆炸的情緒回到了工人營地,營地裡也是一個個的帳篷紮在碎石頭上,這裡的路烙腳是真的。
帳篷外麵隨意插了兩根木頭杆子,中間拉了條鐵絲,就是晾衣架了。
此時這些晾衣架上,有不少的男性內衣內褲,特彆是那紅色的褲頭正在迎風飄揚,非常紮眼。
還有一些工人聚在門口打牌,也不知道是為了耍酷還是什麼原因,這麼冷的天兒,光著上半身。
嘴裡還叼著煙。
可這是吳勇傑已經看習慣的場景,這些工人們無論是在城市,還是在鄉村,還是在深山大澤裡,基本他們都是一個樣子。
那就是乾活的時候往死裡乾,休息的時候肆意休息,不計形象。
這有什麼錯?
吳勇傑隨意走進一個帳篷,看到裡頭聚集著七八個工人在喝酒,沒有桌子,他們把酒鬼花生、袋裝乾炸魚和鹵豆腐絲兒直接放在地中央吃著喝著不亦樂乎。
吳勇傑進去的時候,他們正在乾杯,所以都沒發現進來人了。
其中一個工人用戲謔的語氣說,“今天那幾個小娘們長得不錯,那身小白衣一穿,妥妥的製服誘惑。”
又一人道:“誰說不是呢?這深山老林的,非得整一幫漂亮女的進來,你說是不是專門給哥們安排來調劑生活的?”
其他人也道:“彆做夢了,就算真有這安排,也輪不到你。”
那人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怎麼輪不到,我看至少來了接近二十個女的,那些領導能全部都占了?”
有人應和,“對,方雅和程悅咱彆想了,剩餘那幾個醜點的歪瓜裂棗,不能便宜我們?”
吳勇傑悄悄地從帳篷裡出來了,他感覺自己老臉很紅。
其實這些工人,有些他甚至是熟悉的,並不陌生,也是常年跟著承建局乾活的,也知道他們喜歡胡說。
但說到這種地步,他真的沒有想到。
可他也不能直接教訓他們,這批乾活的人都是靠自己那把子力氣賺錢的,領導對於他們的作用隻是可以給他們安排活兒。
真講紀律的,沒幾個。
也都是一幫子吃軟不吃硬的貨。
吳勇傑鬱悶地來到了李建國的帳篷,裡頭沒人,李建國需要用的一些測量工具不在,想必又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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