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傑一想,確實如此。
又說,“你一個人在這裡,行嗎?我一會也要回山上營地了。”
“我沒事,我隻是累著了,我可以照顧自己的,你趕緊去忙吧。”
吳勇傑點點頭,“好。”
吳勇傑說的要走,實際一直到中午,和方雅吃過了午飯,才離開醫院回了西天山,怎麼說呢,淩峰西已經病了,不能在營地,現在營地需要主持大局的人。營地的人多,設備多,工程大,沒有個人在那裡壓陣是不行的。
另一方麵,葉明朗也挑起了大梁,和古麗娜爾兄妹,帶著醫務人員和政府組織的救援人員,及藥物和針劑等物資,進入了大山深處,處理有關羊群疫病的事,而且在這個期間,果然還是遇到了很多生病的牧民。
他們也都很嚴重了,但卻不懂得下山求助,隻在山裡等死,有些輕症,醫務人員當場救助,同時發放藥物,有些比較嚴重的,則由葉明朗組織人手送下山去。
期間還是在下雪,各組長也組織工人們,時常去清理路上的積雪,工人們真正去休息的其實也比較少。
程悅也在方雅的要求下回了山上的醫療室,因為還有很多工人也生病了,他們離不開掛水吃藥。
吳勇傑則開始馬不停蹄開始組織深入大山的冰川探測。
也就是第三天,確定了最終的人手,工程隊中勘測部門那幾個有著野外生存能力和經驗的男性都被列入名單,李建國身體瘦弱,本來吳勇傑不想讓他去,但他堅持要去,所以李建國和嚴卓宇也被列入名單。
吳勇傑自己當然也在其中。
林景輝自告奮勇,也在名單內,另外還請了當地的“導遊”,波特拉和葉爾蘭及阿依波力。
努爾蘭也想去,無奈是要跟著葉明朗處理疫病的事,他們也需要導遊,古麗娜爾一個人顯然是忙不過來。
兩撥隊伍基本就這樣成型了。
離開營地前,他們還用木頭紮了一個可以拉東西的大爬犁,也是波特拉和阿依波力提議的。
出發的時候,正好是早飯時間,吳勇傑他們甚至沒有去吃早飯,因為害怕被工人們問東問西的,他們隻是一人喝了一碗牛奶,又吃了一塊饢,然後就出發了。為了保持體力,李建國和嚴卓宇分彆帶了不少的力士架和糖果及其他類型的巧克力。
好在平時有儲藏零食的愛好,這些也都是從山下買來的。
一行人,拉著大爬犁,從營地的東麵,沒有路的地方,往大山深處走去,因為隻有從這個方向,才能以最短距離到達他們要勘測的地方。
葉明朗是注意到了他們的,他站在營地前麵的高地上,目送吳勇傑他們的隊伍離開,然後有政府的工作人員蕭林在叫他,“小葉同誌,天氣真的太冷了,病著的羊太多,我們難道要住在那裡給羊治療嗎?”
“恐怕是的。”
葉明朗從高坡上走下來,走到蕭林麵前,“很多羊病得很厲害,所以有可能你們需要駐紮在牧民的家裡進行治療,好在這裡的牧民不太多,這一片被感染了疫病地,統共也就十一家而已。也許還有更多,但是更深處的,我們也沒辦法找到他們。”
蕭林雖然才來到西天山幾天,已經被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了,頭發像雞窩一樣蓬亂著,一雙手凍得通紅,有些地方紅腫了。
因為給羊紮針的時候,為了動作快而精準,常常是脫了手套去乾活的,結果幾十上百隻羊紮下來,他感覺自己的手也廢了。
雖然給羊們紮針的並不是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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