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線索查下去,他是鬆山酒樓的賬房。
鬆山酒樓是老酒樓了,開了有個七八年,生意還可以。
這古從章一直都在鬆山酒樓做賬房,掌櫃的說他做事細致,賬目清楚。
看著老實嚴肅,也沒聽說過有什麼愛好,每日就是按部就班到酒樓上工,到點就走。
也沒聽說和人結過怨,拌過嘴。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一個人。
自抱月樓那晚後,掌櫃也沒再見過古從章。
鬆山酒樓背後的老板是信王世子秦望。
幾人便去了信王府找秦望。
去的時候正好遇上信王在花園裡種花,秦屹幾人上麵行了禮。
信王樂嗬嗬笑著,“這時節適合種花,到時候開了花,花園五顏六色的,辦個賞花宴,你們可要來。”
幾人禮貌應下,看向種的花。
有些種得早的已經都開了,花朵鮮豔,品種繁多,一看就是精心養護的。
旁邊還有個穿灰衣的中年仆人在細致澆水。
秦屹道:“信王叔真有雅興,這花養得真好。”
信王慈眉善目,一邊忙著將手裡的花苗種進土裡,一邊和秦屹說話。
“就這麼個愛好了,你彆看種花簡單,這不同的花對土壤、光照、施肥、澆水都是有講究的,所以呀,等到開花的時候會特彆有成就感。”
“是,信王叔說的是。”
秦屹隻淺淺聊了幾句,就去找了秦望,說明了來由。
秦望一聽是自己的酒樓賬房出了問題,也有些慌張。
“怎麼會這樣,那古賬房是掌櫃聘的,酒樓是我和安王一起出錢合營的,隻是隻掛了我的名,按月給安王分紅的。平素經營之事我也不曾過問,全部交由掌櫃打理,掌櫃是安王選的。這,我實在不知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看秦望神色驚愕做不得假,後麵問起古從章更是一問三不知。
秦屹幾人又隻得去安王府再問問,秦望被此事亂了心神,跟著一起去了。
秦樟最近因為忠勇公府和戶部尚書兩邊都出事,也安分了不少,沒再跟秦屹對著乾。
收斂鋒芒,每日隻忙自己的事,儘量不讓承元帝尋著錯處。
所以看見秦屹帶著沈淵汪景一臉嚴肅過來,旁邊還跟著一臉急色的秦望,心裡還是跳了跳。
腦中轉了好幾圈,最近他手底下誰又出幺蛾子了?
這才太平幾天?
壓下內心煩躁,秦樟還是笑臉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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